然孤行少压根不买账:“既然不说,那还杵着做什么?等本座请你喝茶?”</p>
司徒陌气得甩袖走人:“得得得,爷不操你这烂心,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p>
就这么走了?</p>
欧阳看着扬长而去的司徒陌,明明他就是个藏不住话的,所以,难道还是孤行少暗中做了手脚?</p>
欧阳狠瞪孤行少一眼,认定就是他捣鬼了:“你为什么不让他说?”</p>
“本座没有捂着他的嘴,是他自己不想说。”司徒陌赖道。</p>
“那好,他不想说,那你想说吗?”司徒陌一走,还能为她解惑的便只有孤行少,这二人一直眉来眼去,孤行少定然是知道内情的。</p>
孤行少闻言一笑:“怎么不叫本座‘大公子’了?”</p>
“啊?”孤行少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p>
“你方才请本座转过身不要看着司徒陌的时候,称呼得可相当客气。”她管他又叫回了大公子。</p>
“若是大公子比较喜欢这个客气的称呼,欧阳以后定然常叫。”欧阳道,她那是气极了好吗!眼看着真相呼之欲出,孤行少被倍加阻难。</p>
“不喜欢,你一这样客气,便是刻意拉开与人的距离,你在生气。”孤行少道。</p>
欧阳心底一颤,孤行少竟然看懂了她这样小的心绪变化?</p>
他说他不喜欢?是仅仅不喜欢被人称作大公子,还是不喜欢她语气里的疏离?</p>
“那,那以后不这样称呼你,你说如何称呼便如何称呼,可好?”欧阳脑筋一转,准备一箭双雕,“现在可以帮忙解释一下司徒公子的话了吗?”</p>
她想若是孤行少答应下来,不但要解她的疑,还能从他给出的称呼里知道,他到底是不喜欢什么。</p>
欧阳望着孤行少,想从他的神情里预判一下,她看得小心翼翼,即期盼又忐忑。</p>
还好,孤行少扬唇笑得几近宠溺,欧阳一愣,她从来觉得他算是城府阴沉不苟言笑的那一类,她最多也只见过他偶尔好心情时一点笑意,他的神情,从来没有柔情,今次竟蓦得成了宠溺。这就像是见着了哇哇啼哭的婴孩,前一刻还不会爬行,后一刻竟然能小跑起来一般震惊,欧阳此时的震惊,恰如此比。</p>
孤行少勾指刮过欧阳鼻尖:“狡猾,可听过好奇心害死猫?”</p>
欧阳愣愣道:“我,我不是猫。”</p>
孤行少便压着嗓音沉沉地笑起来,自然而然牵起欧阳的手,十指交扣,带着欧阳往楼下走去:“镇上有家酒酿圆子不错,走火入魔时隐约听到玻璃丫头说要去给你烫甜酒,带你去尝尝,我们边说边吃。”</p>
“是琉璃。”</p>
“那也和玻璃差不多。”</p>
“差远了,琉璃艳丽多彩,玻璃色泽单一。”</p>
“玻璃比琉璃可贵重多了,给她改个名,富贵富贵。”</p>
“这个名字开始传承的时候,世间还没有玻璃。”</p>
“那倒是有些特殊含义了。”</p>
“嗯。”</p>
“还是玻璃好听……”</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