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太史慈以此理由把眼前这些人派到前线上,自然言之成理。否则以眼前这些人的智商,若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绝对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不过这件事情现在并不急着提,因为调遣人马的事情根本就是水到渠成,现在提出来未免有点突兀。想到这里,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子敬之言甚是,其实身为君王也要时刻反省,若是自以为高高在上便不修身。那就是国家地灾难。”
众人闻,虽然在传统的观念中臣子是不能议论君王地是非的,但现在地汉献帝实在没有任何威严可言,说起话来自然随便,更何况青州学术讲究的是“君子配五德”。按照这个理论,若是君王不思进取,犯了错误,因为自己的主观又或者贪欲危害了社会上任何阶层的利益,那么就是五德缺失,也就不再是一名君子。若是一代君王不是君子,那么也就不配做一名君王,此时的君王只有两种选择,一种就是主动改正自己的错误。另外一种就是一错再错,最后导致天下百姓共乏之。
如此以来,太史慈其实就是借助新:“五徳始终说”限制了皇帝的贪欲,又或者说这是太史慈放弃了在三国时代实行民主地不切实际的想法之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因为这项学说中隐含着实行君主立宪制乃至革命的合理性,一旦时机成熟,百姓就可以利用这种学说不断地推动这个社会向前发展,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未来的趋势。太史慈是后来人,他根本就不相信哪个封建王朝可以千秋万载,又或者说封建制度可以永世不灭.虽然他自己将会成为皇帝,但是他必须要为后世的中国留下一些契机,若是如此,那么到了一定的时候,即便是自己地后代建立的王朝不会被人消灭,但也会在不断的变革中逐步走向资本主义萌芽,最后实现量变到质变的结果.
这一点太史慈看得很清楚.不过眼前的众人却没有想那么多,他们只是从太史慈的这番话中听出了太史慈已经下定决心取而代之的意图.这一点令众人十分高兴.自然一片欣喜若狂的模样.太史慈见到自己的缓兵之计起了作用,心中暗暗偷笑。
正在这时,几名特种精英带了两人进到大厅中来,见到太史慈之后连忙拜倒在地。
太史慈看看面前的两人,不问可知,心中已经知道这两人便是范疆张达,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厌烦。旋即明白过来,看来《三国演义》拥刘反曹地思想对自己还是有一定影响的,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刘备,但是对上付张飞的印象还是不错的,所以面对这两人时,心中便没来由的一阵厌恶。不过太史慈此时已经不再是意气用事的莽撞少年,所以绝不会因为自己先入为主地印象而对这两人痛下杀手的。
实际上,今次成都城能够这般容易被攻打下来,这两人实在是功不可没。
当下对两人微笑道:“两位将军请起。”范疆张达两人才一进到议事大厅,便已经被太史慈地过人气所震慑,,周围的那几个文士虽然每个人都有过人的风采,看样子便可知道是青军中的几位绝顶师,想一想庞统几人那鬼神难测之机,便可猜想出眼前的几人的厉害,登时两人出了一身的汗,看上去连话不会说了,听到太史慈地这番话唯有战兢兢站了起来,低头不敢说话。
他们这么一来,倒令太史对两人有了一点好`印象,微笑道:“本人说话一向言出必行,这次青军能够如此轻松的进入到成都内,两面三刀位居功至伟,所以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范疆张达对望一眼,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范疆对太史慈诚恳道:“兄弟两人年少时从军,曾经想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但是这些年来才知道战争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我们两兄弟,若不是一直无法脱身,我们早就想回到家乡做一方良民了。”太史慈闻言有点意外,不过转念一想也知道这乃是人之常情,在这世界上第却没有人喜欢战争,也许听起来辉煌灿烂,但是一旦身临其境就立刻会感受到战争地残酷,像他这种梦想统一天下的诸侯在战争中还有一个梦想可以追逐,可是换成像范疆张达这种不是专业士兵的人长时间的战斗实在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因为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现在流露出这种想法,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张达却在一旁轻声道:“所以若是司空大人能够允许的话,我们兄弟望司空大人赏赐我们兄弟一点钱财,然后把我们送到青州,让我们讨上一房老婆,过上安定的生活了此余生,不知道司空大人能否当应我们兄弟两人。”
太史慈闻言微笑道:“这件事不成问题,等到成都的善后事情处理过后,我便会送两位回青州,在那里定居,如何?”范疆张达两人闻言大喜,如释重负地拜倒在地,叩谢太史慈的大恩。
太史慈要两人下去,范疆张达两人才下去,却看见张辽带着一名女子风尘仆仆走上了议事大厅。
登时,大厅中的众位男子的眼光集中在了这名女子的身上,再不愿意离开半分。
看着眼前这浑身素服的女子,太史慈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惊艳的神色,此女身材极高,长腿纤腰,走起路来说不出的优雅,尤其是那在素服下面的丰乳在行动之间惊心动魄的微微颤动,有一种说不出的催发男人欲望的性感韵律,让所又观看的人欲罢不能。与之相匹配的乃是这女子浑圆硕大的玉臀,也是摇曳生姿,此刻配上这女子悲痛欲绝的漠然表情,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魅力,让男人忍不住把她压在身下肆意蹂躏,摧残这具好似娇嫩无比的性感娇驱。
看着这女子身上的素服,太史慈立刻就知道肯前的女子是何人了,微笑道:“原来是吴小姐。”对面的女子望向好整以暇的太史慈,眼中射出了森寒的杀机,却一言不发。
张辽看了太史慈一眼,恭声道:“主上,此女的确是益州战将吴懿的妹子,属下进城后恰好第一战攻破了吴氏家族的府邸,在清点俘虏人数的时候,此女突然在人群中一跃而起,想要刺杀属下,被属下一脚踢倒,然后就把这女子带到主上这里,任凭主上处置。”太史慈有点好奇道:“既然这女子行刺文远,为何文远不把她就地正法?”看看这吴氏的样子,有点明白道:“原来文远有怜香惜玉之心……”
岂料张辽摇头道:“主上此言差矣,文远虽然愚笨,但是对咱们青州军的军法还是知道的,此女乃是吴懿的家属,但是却和战争无关,吴懿之罪不能算在她的身上,咱们青州军哪里有把战犯的女眷抓来收入到房中大快朵颐的事情……”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远之言深得我心,咱们青州军就要如此纪律严明。若是文远带此女来求我,我也一样不会答应。”
张辽看也不看吴氏,对太史慈正色道:“按理说,这女子行刺我,被我当场击毙也不为过,不过此女乃是西川第一美女,我军已经占领了成都,此女身份特殊,作为战利品。也应该送到主上这里来归主上来处理。属下希望主上以后每一次见到此女的时候,就会想起咱们青州军今日一举攻破成都城的快意,算是留作一个纪念。”此言一出,吴氏的脸色一下子便面无人色,带着无比的恨意看向张辽。显然恨不得一口咬掉张辽的喉咙,自己哥哥被人杀死的大仇还未报,现在居然又有被敌人玩弄身体的危险,叫她怎能有脸存活于世?
若是太史慈准备这么做的话。他便立刻咬舌自尽,绝对不受凌辱。史慈却闻言一怔,心中不由得苦笑:杀了人家的哥哥,现在还要冠冕堂皇地玩儿人家的身体,这未免太狠点了吧?心中暗叹,看来在这乱世。人命还真是不值钱,尤其是一名女子的去留,更是可以随意的处置,虽然青州军法在此,可是因为对面的这位女子因为是益州第一美女。
所以众人便认为太史慈找个理由玩弄人家地身体是理所当然的,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这女子变成了一个象征物,不被列入到青州军法的考虑范围中去了,而且张辽的话还真是有一种煽动人类征服欲望的味道,看看眼前的吴氏,任何人看到了都会有一种征服欲望。若是再把攻破成都城这件事情叠加在吴氏的身上,那将会更加挑起男人们的征服欲望。但是太史慈却不会这么做。因为这个头一开,就等于破坏了青州军的军法,以后一定会以自己今日的行为作为行动的依据,明目张胆地破坏青州军的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