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泽将手放在额头,遮挡住照射进来的强光,两只朦胧的眼睛努力的睁了睁,见自己面前站着一名年轻人,虽然气势不凡,但看年纪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估计也是哪个豪门送下来镀金的。
心气一泄,对这个年轻的郡守也就没了兴趣,只不过这么坐着始终不雅,公孙泽慢吞吞的套上袜子,也没穿鞋,双臂撑着桌子站起了身,也许是躺的时间久了,猛地起身眼前顿时一阵发白,扶着头摇晃了几下,这才勉强站稳。
“下官公孙泽见过郡守。”
赢广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受到怠慢而有所不满,“先把鞋穿上,再喝点水清醒一下,一会我有话问你。”
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赢广在旁边会客的小厅再次见到了公孙泽,收拾了一番的公孙泽与刚才的醉汉完全不同,单凭这相貌就足以让人眼前一亮,本来正是极好的年纪,只要穿的整齐些就自然有一股子英气。
“公孙县令,现在外面天气寒冷,在这公事房内睡觉肯定是没有在家舒服的,你为什么不回家去睡呢?”
换做旁人,听到上官如此问话,怕是早就吓得六神无主,开口求饶了。可公孙泽却淡定的很,似乎早就预料到赢广有此一问,不紧不慢的答道。
“此乃办公的时辰,下官自然是得待在公事房了。”
“既然知道是办公的时辰,为什么还要在那呼呼大睡,竟然还喝酒1
“大人,无事可做自然是睡觉了。”
“无事可做?”赢广忽然问道:“我刚才见那公事房内文牍堆积如山,你竟然说无事可做?荒废一县事务,影响来年民生,百姓若因你的无为而遭受疾苦,你这个县令难辞其咎1
“堆积如山?”公孙泽打了个酒嗝,用手指着公事房的桌案说道:“大人说的可是那些杂务?”
“难道不是么?”
公孙泽哈哈一笑,对着赢广一拱手:“大人暂且稍坐,下官去去就来1说罢转身走向大堂,旁边的下属官吏见状连忙喊道:“快!快去击鼓!再将那些堆积的事务都搬到大堂,县令开衙办公了1
赢广搬了个小榻做在大堂旁听,只见公孙泽坐在大堂之上,书吏站在一旁口述,公孙泽耳中听闻,手中疾书,口中申断,一桩桩一件件处理的恰到好处并无半点偏差,这其间还有不少百姓前来鸣冤,说的大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家常小事,但就是这些情理难分的家务事,公孙泽处理的也是井井有条,让人心服口服。
短短半天时间,堆积如山的文牍一扫而空,公孙泽将笔掷于案上,笑问道:“大人!公务何在1(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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