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挺胸“侦探不畏惧一切危险!我才不怕呢!”
奈绪莞尔一笑“有毛利警官在,我一点都不害怕!”
两人泰然自若的神情说服了他们父母,见两人并未因后怕留下心理阴影,他们都安心不少。
奈绪嘴上说得轻巧,但她内心并不平静。一想到工藤新一或许会被对方伤害,火气便涌上她的心头。
工藤优作看到奈绪藏在身后攥得太过用劲以至于青筋暴起的右拳,暗自感慨了一番嫌疑犯的好运。
毛利警官在嫌疑犯清醒后审讯对方,嫌疑犯一直不肯招认,最后在一碗猪排饭面前潸然泪下,供认不讳。
据嫌疑犯所言,他因酗酒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日日被催债人花式讨债,神经衰弱,又刚好看到电视里报导某个富豪的小孩被绑匪捉走索要高额赎金,思想走上歪路,试图学对方捞一笔巨款。
巨富之家的孩子一般有人保护,他只有一把折叠刀作武器,不敢下手,把目光放到次一等的目标身上。
然而,学校里孩子们统一着装,他分辨不出哪个孩子家里更富裕。
他陷入两难之中。
是放弃计划,还是随便绑架一个看起来白净整洁的孩子?
正在这时候,他看到电影院外贴着动画海报,想到应该有很多家长会带孩子过来观影,他可以通过家长的衣着判断孩子的家境,顿时拐进电影院。
他本来已经瞄准目标——一个戴着钻石戒指、钻石项链和钻石耳环的时尚女子和她五六岁的儿子——正准备和她买同样的电影票进行盯梢时,奈绪和工藤新一来了售票处。
工藤新一全身上下穿着世界名牌服装,一看就知道家境绝对不差。况且,他身边没有大人陪同,只有一个柔弱的少女。
在场有比他们更合适、更不容易翻车的绑架对象吗?
并没有。
他从两人的对话中得知他们要看侦探剧,便购买了同一场次的电影票,从他们入座时就一直盯梢他们,尾随他们进入无人的小巷子。
之后便是毛利小五郎在现场亲历过的情况。
两家人接到毛利小五郎的电话,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奈绪笑容满面“毛利警官,请问能让我和那个大叔单独见一面吗?”
毛利小五郎在电话里严词拒绝“不行,太危险了。”
奈绪还能怎么办呢?
她只好把那个大叔颓废邋遢的脸死死记在脑子里,打算等未来在地狱里和他清算这笔账。
做了坏事的家伙,谁也逃不过地狱清算罪孽的一关。
到时候,重归狱卒职位的她就可以好好和对方叙叙旧。
她推理能力不行,但她记忆好呀!
遭遇这次事件后,奈绪随身在衣兜里备了一些小弹珠作为远程武器,以备不时之需。
所幸,不长眼敢在她脑袋上动土的歹徒就这么一个,小弹珠一直没派上用场。
工藤新一平安成长到4岁,转学到米花幼稚园樱花班,在那里邂逅了一生中最甜蜜的缘分。
工藤新一回家后和奈绪说起他在幼稚园经历的事情“那个小女孩名叫毛利兰,是毛利警官的女儿!”
奈绪不由感叹“世界真小!”
奈绪对毛利小五郎记忆深刻。
在他身上,奈绪感受到和她如出一辙的职业自豪感和责任感。
爱屋及乌之下,奈绪对他的女儿也有了初始好感度。
待见到毛利兰后,奈绪摘掉了她身上“毛利警官的女儿”的标签。
小女孩粉嫩嫩一团,不吵不闹,玉雪可爱,还特别有礼貌,会甜甜地喊她“奈绪姐姐”。
奈绪对乖萌的生物毫无抵抗力,日子一久,便把她一起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奈绪每天过着乏善可陈的平静日子,白天上学,晚上抓嫌疑犯,时不时去趟工藤家,日复一日。
但这样波澜不起的日子,突然在两年后的某天中断了。
那一天,奈绪照常去工藤宅找母子二人,发现工藤宅门户大开,从一处围墙内侧到房子大门口的路上散落着几处血迹,似乎有伤员翻进围墙闯入工藤宅内。
奈绪脸色大变,顺着大开的门往里闯,看到血迹从玄关处一直蔓延到二楼楼梯。
“奈绪,等一下,气味有点奇怪……”雪鹰隐隐约约觉得哪里有古怪,开口阻止奈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奈绪心慌意乱,顾不得细究,冲上二楼,循着血迹进入主卧卧室。
眼前的一幕让她停在门口,不敢乱动。
只见一个一身破损朋克服装的青年坐在床边,右手拿着一把木仓,手指虚扣在手木仓扳机上,木仓口抵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男孩的脑袋。
他大大咧咧地挥了挥用白色绷带粗略包扎起来、被血染红的左手臂“嚯,是个小姑娘呢。你是这个男孩的姐姐?快把你父母叫过来,我找他们谈个生意。对了,不许报警,不然你弟弟的脑袋要开花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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