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听到这个消息,在心里憋了一天的火,这才算是消散了许多。
“那就让他难受着吧,就且看看它医院那群不敢用猛药的庸医,能够为太后娘娘做些什么?”
顾倾城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甲,冷冷一笑:“竟然还想要用姐姐的婚姻大事来威胁本宫当真,还以为本宫是跟他开玩笑的嘛。”
南宫墨因为闽南考生报考的事情一直都忙得焦头烂额的,他实际上一直都想要自己圣驾出巡,可是朝堂上面的纷扰杂事儿,总是让她苦不堪言。
“慈宁宫中又出什么事儿了?”
南宫墨听了福贵的回禀,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道:“这是咱们的太后娘娘,自己求来的旁人劝也是没用的,就让他难受一阵子吧。”
而另外一边,太厚,除了觉得周身的经脉越发的酸胀疼痛以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地泛起了一股子,在心底散发出来的痒意。
浑身上下又酸又胀又疼又痒,没有一处是舒坦的。
太后病殃殃的躺在慈宁宫内室的床榻之上,听着养着的一群太医在下头跪在地上,一口一个太后恕罪一口一个安心静养,觉得实在是无趣的很。
“要让哀家恕罪,那你们就要拿出真才实学来!还有你在说什么要哀家静养?换你来试试,你能够静得下来?1
那些个太医们看着一罐慈眉善目的太后娘娘,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心中越发肝颤。
“太后娘娘,您这样的症状还树臣斗胆,直言实在是行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太医院院判,大着胆子站出来,另外几位太医也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随声附和。
“而且太后娘娘一直说自己的身子不看见,但是咱们把脉,发现您最近的卖相是越来越好了,这……”
“恕臣斗胆,您虽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咱们强调身子实在是不爽利,可是就以您的卖相而言,并不像是身子不爽利的模样。”
太后听了这话,十分难得的在人前黑了眼,定定的看着说话的太医,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
“难道你的意思是,哀家故意没事儿找事儿,装病折腾你们了是吗?”
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想要装病,折腾一下顾倾城,可是自从顾倾城让皇帝给自己为了那一丸药之后,自己身上是实在是日日夜夜都不得舒坦。
而且今天不知道怎么的,也更为严重了些。
他就说,她用顾清漪的婚事做文章,明月光顾倾城那个小贱人那边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更过分的是,自己的皇儿竟然也被他们给迷得五迷三道的,连自己这个正在受灾受难的母后也丢到一边,弃之不管了!
“微臣不敢1
跪了一地的太医齐齐叩首,太后看了一眼那些个没用的太医,冷笑一声,轻轻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