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p>
她红着一张脸讥讽对方,“我脑子有病还是你脑子有病,一个无聊赌注就妄想白嫖,情人?这见光死的玩意儿,你让我得到了什么吗?钱吗?”</p>
“意思给钱你就做了?”</p>
林清欢语塞,她本不是这个意思,看向男人那目光却是含泪倔强点头,“是。”</p>
“多少?”</p>
“一个亿。”</p>
“你值吗?”</p>
一瞬间,她的眼泪大滴大滴滴落下来。</p>
何言朗羞辱人,的确很有一套。</p>
他放开林清欢的下巴,捏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迫了下去,“还不明白吗?只有我想不想,没有你愿不愿意。林清欢,对付你我有的是法子,谁管你愿不愿意,老子就是可以轻而易举让你服!”</p>
骆舟然,这辈子你是见不到了。他只是一个开端而已,以后你敢和哪个男的走近,敢喜欢哪个男的,都没有好下场!”</p>
呵呵。</p>
林清欢回敬他寒冷的目光,激将法,讽刺道,“那么介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那那几个绑架要侵犯我的混蛋,怎么不见你出手,说到底,你也不过欺软怕硬。”</p>
他欺软怕硬?</p>
笑死了,他何言朗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p>
何言朗不屑地反击道,“我只是没你们那么蠢而已,明知不可为偏要为,明知没那实力却偏生要作势去送人头,何必呢?”</p>
他只会做出最完美准确的抉择,要端掉就彻彻底底端掉,连一口渣一丝起死回生的气息都不会给对方留下。</p>
林清欢怎么会懂?她还只是一个未出社会的清澈愚蠢的大学生。</p>
总觉得,人犯错了就会被正法,就该被正法。这个世界,并非黑就黑,白就白。</p>
“你该庆幸,老子睡了你,将来老子可以罩着你,你可以胡作非为。”</p>
她说不过何言朗,被对方堵得哑口无言。</p>
手被举得有些许累了,她顺下眼眸低下头,争论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手累。”</p>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何言朗短暂感兴趣的对象而已,并不值得何言朗为她冒险,什么乱七八糟的措辞都是借口。</p>
当然,林清欢也早就没有指望何言朗在这件事上替她做什么。</p>
她手被举累了,何言朗没有放下,黢黑眸子仍旧目不转睛盯着林清欢,“好,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让他碰你?”</p>
她叹了一口气,收起了刚才的锋芒,转而变成一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白兔,眼角的泪水晶莹剔透,一字一句说道,“像你这么清高的人,一定接受不了和别人睡过的女人吧,和他发生关系,就可以摆脱你。”</p>
所以,这么作践自己,就是为了摆脱他了。</p>
“作死,也没你这么作死的。”</p>
林清欢点了点头,“嗯,你说的都对。”</p>
何言朗松开了她的手。</p>
林清欢揉了揉自己的手,两个手腕处都有些许红印,还有点儿麻。</p>
何言朗淡淡开了口,“滚进去洗澡,这笔账一会儿床上在继续算!”</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