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仆人们虽忙了一天，也没几个入睡。</p>

大家兴致勃勃地讲着带色彩的话语。</p>

丁永福理解地想着：“唉，这条件太差，还睡了十个人。这个时候是大家最快乐的时候，可以凭想象过过干瘾。这是他们唯一的娱乐活动。”</p>

大伙儿讲着讲着，讲得越来越大胆。</p>

竟牵连至白白夫人身上。</p>

一个马夫叫杨老三，诞着口水大讲：“你们都说白白夫人美，你们却不敢仔细看。胆子太小！不是我吹，那回夫人来骑马。上马时我帮了一把，我就寻着机会看得清楚。你们猜，我看着啥？”</p>

其它人兴趣大起，忙问：“你看到夫人哪里了？看到什么？”</p>

杨老三口沫横飞：“你们这些家伙，没有我这般福份。我告诉你们，我瞧着了夫人的前面。好白啊！比雪还要白得多；那个，特别饱满，嗯，这个……和大白馒头一样，圆圆的那种。当时我想，我能摸这个馒头，我死了都愿意。”</p>

杨老三一边说，一双粗糙的手伸在空中，左右摇晃，如同已摸着一般。</p>

羡慕死了其它人，纷纷说：“麻的，你这杨老三，怎生这么大福气。我们只敢背后多瞧一眼白白夫人。”</p>

有的人说：“可惜就是在背后，也不能盯着看。被发现的话，要被他们打得半死。”</p>

杨老三回味地说：“哈，你们这些人，胆儿小吧。夫人的后面，我也好生看过。那圆圆的，扭扭的，让我动心死了。要是在这……，哈哈，你们懂的，让我死了都甘心。”</p>

另外的人提醒他：“杨老三，你真是胆大。这些话，我们只能在心里。你讲出来，不怕夫人知道？”</p>

杨老三忙对众人喝道：“你们听了就听了，不要乱说。”</p>

有个喂猪的伙计，说道：“好啦，夫人这般高贵，就不要说了。说其它的女人。你们知道不，来了一个新的丫鬟，靓得很，叫什么燕娘，是夫人的贴身丫鬟。那也是绝品。”</p>

丁永福心内咯噔一下。</p>

燕娘本为令狐老板的舞姬，现成了白白夫人的贴身丫鬟？</p>

“我明白了。令狐老板、白白夫人要对仙丹下手。为了强强白白夫人的力量，将燕娘派过来，协助白白夫人。理由充分得很。在沅县时，白白夫人喜欢燕娘的聪明伶俐，令狐老板干脆将燕娘送给白白夫人做丫鬟。”</p>

丁永福心内琢磨。</p>

“这是条重要线索。回去可讲给陈长离。说起来，陈长离虽老是摆出尊傲的架子，但是，一来他是个负责任的人，有担当，人都这样了，还不忘师门交待的任务，好样的；二来嘛，他的师妹被我撬了，他还兀自不知，是个可怜人。因此我对他，能帮一点是一点。”</p>

丁永福睡的地方，恰好在杨老三之侧。</p>

通铺本就不宽，打横地睡了九人，十分拥挤。</p>

杨老三本睡在最外，强横地占了较多面积。</p>

管事地一看，咦，这里还可挤一人，便让丁永福睡在杨老三边上。</p>

管事随便一安排，让丁永福遭殃。</p>

丁永福一进房间，便被杨老三嫌，嫌得未停息过。</p>

这时，丁永福因为想到燕娘来此的目的，稍微发了下呆，杨老三便骂他：“麻的，你这老不死的家伙，你瞧什么？你想什么？难道你也想白白夫人，还有猪老馆说的燕娘？我呸！”</p>

旁边有人说：“别说，八十多岁的老头，还真是能想女人。我旁边的一个远亲，九十多了，还想去嫖小姑娘。哈哈。”</p>

杨老三嘲笑丁永福：“老头，你就想一想吧。你想想夫人、燕娘肥白的那里。”</p>

丁永福咧嘴一笑，说：“她们坐到腿上的感觉最好。”</p>

众人哄堂而笑。</p>

“你这老头，你还行！”</p>

“你这老不死的，想得还很具体。不错！”</p>

大家这么乱聊乱想的效果还可以，均带着美好的想像进入梦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