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瑞咬着牙齿凌厉的看向了蓝砚桉:“你是故意的”
蓝砚桉一脸诧异的看向了他:“李朝瑞,本候的未婚妻在你手中,刚刚所有的一切命令,本候可都是听你话行事的。”
说完,又像是想到什么,讽刺一笑:“不过,你们齐王府在边境之地训练出来的死士,倒是个个以一敌士,杨大人所带着的那些人,只怕也未必会是你的人的对手。”
“你想杀人灭口,不是没有机会。”
话声一落,李朝瑞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福伯在一旁提醒:“算了,世子爷,他们没有抓到证据,哪怕是逃走了,京城那边也未必会相信!”
他盯着李朝瑞:“我们现在应该尽快离开青山港才是!”
李朝瑞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厉声地道:“吩咐下去,扬帆。”
“是!”
蓝砚桉眼眸当中透着几分寒气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福伯,看样子齐王也是知道他自己的这个儿子不中看也不中用,所以派了他自己的心腹过来。
这个福伯,可以说是齐王最为信任的人。
船开始启动的时候,李朝瑞安心了许多,他一手挟持着池言卿,一边侧过头来看向了蓝砚桉,眼眸冰冷:“蓝砚桉,你在朝堂能有今天,都是我爹待你不薄。”
“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算计到我们齐王府的头上,你还真是一个卑贱之种,待你再好也无用,活脱脱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池言卿顿时愤怒不已的看向了李朝瑞,这个人渣畜生,他骂谁呢
他才是卑贱之种!!
池言卿那愤怒的眼神落到了李朝瑞的身上,李朝瑞自然是看到了,他讥讽一笑:“哟,怎么,这是在心疼你的未婚夫吗”
“怎么不知道你未婚夫不过就是一个舞妓养大的卑贱之种吗”
他说话的时候,手松开了一寸。
池言卿得到了说话的机会,立马愤怒不已的看向了他:“就算他是被舞妓扶抚养长大的又如何,他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在朝堂之上站稳了脚步。”
“倒比不起世子爷,身为皇室中人,明明有着大好的前图,却只能是仰仗着家里面为非做歹,如今还要意欲意图谋反。”
“便是舞妓扶养长大的,也比得你强上一万倍。”
李朝瑞顿时脸色阴沉无比:“好一个伶牙俐齿的贱人!”
他一把卡住她的喉咙:“你这一张嘴巴,还是闭上来的好!”
蓝砚桉黝黑的眼眸勃然大怒:“李朝瑞。”
“你放开她!”
李朝瑞侧过头来看向了蓝砚桉,突然之间讽刺的笑出声来:“蓝砚桉,看样子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你心尖尖上的啊!”
蓝砚桉咬着牙齿:“李朝瑞,你放开她。”
“我任由你处置。”
李朝瑞“啧”了一声:“蓝砚桉,你当我傻吗”
“就你这一身武功,就算你任由着本世子处理,本世子能抓得住你吗”
说完,侧过头来看向了池言卿:“当然,是这个女人最好使用啊!”
蓝砚桉眼眸当中的寒气四溢,咬着牙齿地道:“你到底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