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弦被她吓了一跳,身子一颤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你属鬼的?走路都没有声音的1
虞安宁弯腰注视着他,“别说,你肩膀上还真有一只鬼。”
她那认真的眼神把金弦给吓到了,站起身扫了扫自己的肩膀,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厌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虞安宁直起身,悠闲的看了看四处:“你父亲有消息了吗?”
“没有。”他偏开头没好气的说,“我还以为乔司多厉害呢,闹了半天还是儿子玩不过老子。”
“那你身为儿子,不知道你父亲平时会去什么地方吗?”虞安宁意味深长的问。
金先生可以假装这么久,那必定是趁爆炸的事情趁乱离开的。
不过一个人的话,行动起来或者比较困难,还有医生跟护士,他到底是怎么出去的?
她查看了监控,两个出口都没有金先生和医护人员的踪迹,所以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我怎么知道,我跟他又不熟。”金弦不屑的说。
虞安宁:“……”
懒得跟这位大公子说废话,虞安宁直接去找乔司了。
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虞安宁只好推门走进去——
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只留着一盏小灯照明。
人缩在床上,抱着自己。
虞安宁小心翼翼的上前,看着他眼底划过一丝心疼,“阿恒?”
对方眸光一动,慢慢的抬眸看向她,“你,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怕黑,所以留了一盏灯埃”虞安宁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