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一步迎上去扶住雪莲,搀着往客厅走去,边走边大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雪莲你怎么没去上学?!”
雪莲已是泣不成声,缓了好一会,终于稳住情绪说:
“你不看到了吗,我这怎么去上学。”
肖晨也放缓语气,走出去关好院门,走到雪莲面前给她倒了一杯水说: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怀的是谁的小孩?为什么不去流掉?!”
这时雪莲已完全冷静了下来,她从毕业晚聚餐开始讲起,一帮流氓如何绑架她,那个陆承小伙如何冒险救她,一五一十地详细地和小姨肖晨说了一篇。
“那第二天你们为什么不去采取保护措施?怎叫自己怀上呢?”
“他天一亮就跟火车走了,我又气又怕没想到这些。”雪莲叹息道。
“走了?!他叫什么?干什么的?什么地方人?”肖晨连续的发问使得雪莲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道不出。
“我只知道他叫陆承,是燕都某大学十四所,这是他住宿登记的信息。”
说着又从颈脖上取下玉龙佩,递给肖晨。
“他临走时留下这个,还说十年后来找我,叫我戴着别取下。”
肖晨一接过玉佩,一股温和的暖流从手上往全身漫去。她惊讶地拿近仔细观察,从雕工到玉质再看包桨,感觉这不是个凡品,有年代感,但她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她把玉佩给雪莲戴好。说“这人看来不像坏人。那既然发现怀孕了,为什么不去流掉啊,你要知道不仅对你将来前途,关键是家族整体都会因此蒙羞甚至影响到你姥爷。”
“我哪考虑那么多啊,人流我是准备做的。第二天我就去医院做,可是...”雪莲又哭了起来,她站起来从房间拿出医院检查结论给肖晨:
“我不想我这辈子没有孩子。”
肖晨看后,抱住雪莲的头,“我可怜的孩子。”俩人相拥而泪一会后,肖晨说:
“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交给小姨我来处理。你的任务就是吃好睡好休息好。”
肖晨把箱子拎回客厅,这都是带给全家人的礼物,现在连打开的**都没了。
她接着拿出纸和笔,认真地梳理分析这事将会带来的影响,推演怎样处理更妥当,带来负面影响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