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刚刚说话的时候,忽然发觉,楚青坐着,他站着,这种谈话方式,他怎么想,怎么别扭。
楚青憨厚一笑说:“我还以为咱们成自己人了呢?所以随意了一点,您这句话,可真伤我心啊1楚青做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在得知邢烈的明确态度,之后他整个人轻松不少。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选择唐家吗?”邢烈没有回答楚青刚才试探性的问题,转而另起话头。
楚青反问:“您会说吗?”能多听点内幕,楚青当然求之不得。
“因为全真教是外地人,爪子伸的太长了。”邢烈说。
“所以,你要借此机会,警告那些野心勃勃的外地人,告诉他们:津门不是你们乱伸手的地方,来一只我剁一只,来两只我剁一双?”楚青接过邢烈的话头。
邢烈摇摇头:“不是,你说的那些事,我做的多了去了,结果全真教还是来了,而且还是举教而来,教内高手尽出。”
楚青点头明白了,挑衅,**裸的挑衅,邢烈以往如此行事,全真教还顶风上,这不是在打邢烈的脸么?而且还是打的啪啪响的那种。
不过,楚青眼珠子一转,又问道:“那你何必如此麻烦,和唐家在一起搅和什么,直接将津门的戍防军开出去,将李家和全真教,摧枯拉朽的剿灭完事,岂不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