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李皓冲薛恪摆了摆手,</p>
“李兄,现在以留存定胜负,我们该如何?”薛恪看着李皓一脸愁容。</p>
李皓瞥了一眼薛恪,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道“写呗”,</p>
“李兄真会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薛某的水平,上一首词还是你帮我做的,吾那会做词啊”薛恪苦笑摇头。</p>
李皓缓缓把茶杯放到桌子上,沉声道“十万贯,李某祝你拔得头筹”,</p>
“十万贯?!”薛恪震惊出声,</p>
“没错,薛兄,以三万贯一首的价格来算,十万贯可是很划算的,毕竟谁也不知道夺魁需要多少首词”,李皓老神在在的开口,</p>
薛恪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毕竟十万贯,就算是他,也不可能轻易拿出的。</p>
看着薛恪纠结神情,李皓并没有开口摧,因为他相信,薛恪会出这个钱的,毕竟三万贯都出了.....</p>
“好,李兄,十万贯就十万贯,我薛恪干了”,薛恪看了一眼远处的船阁,又看了一眼李皓,咬牙开口道。</p>
“呵呵,薛兄,恭喜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李皓抚掌笑道,旋即起身走到桌前,提起笔,开始在纸上书写......。</p>
......</p>
花船上,张恒之一脸愉悦的享受着众人的奉承,</p>
忽然,坐在他身旁的林南平一拍大腿起身道“有了”,</p>
“碧落桂含姿,清秋是素期,一年逢好夜,万里见明时。夕月明,见素衣,回首西望,绝域行应久,高城下更迟。人间系情事,何处不相思?”</p>
话音落下,台下为之一静,就连张恒之都是一脸震惊地看着林南平,</p>
“呵呵,去年吾去往陇西游历,对当地的风土人情感触颇深,今有感而发,献丑了,献丑了”,林南平笑着对周围的众人拱手,但是眼中的那抹得意,却是无法隐藏。</p>
看着林南平得意的对众人拱手,张恒之眼底浮现出一丝阴霾,心下暗暗下定决心,‘不行,我不能输,晴儿姑娘今年的入幕之宾,必须是我’,</p>
就在张恒之暗想之际,薛家大船内传出一道不屑的声音“啧啧啧,两首词就高兴成这样了?晴儿姑娘可是说了,要以留存数量论输赢的”,</p>
话音落下,薛恪脚尖轻点船沿,一个腾空,落到花船上,看向张,林二人的目光中,满是不屑,</p>
“是啊,薛兄说的对,也就两首词而已,至于这么得意?林南平,你还真是穷酸书生一个呀”,</p>
一艘大船从远处驶来,船头飘扬着‘独孤’大旗,一身着白衣的公子哥,手摇折扇,站在船沿处,神情倨傲,出言嘲讽道,</p>
“独孤呈起,你有什么资格在此隐隐狂吠?人家薛恪好歹还有一首词,你呢?还有脸在此说我等?”林南平眼中怒气一闪,指着独孤呈起破口大骂起来。</p>
独孤呈起听罢也不恼,反而笑着摇了摇折扇“呵呵,只是本公子不屑与你等这些穷酸书生争而已,毕竟晴儿姑娘的入幕之宾,本公子已经做过两次了”,</p>
“独孤呈起,你.....”,林南平一脸怒色的指着独孤呈起,</p>
忽然,一只手搭在林南平的胳膊上,“林兄,莫冲动”,</p>
林南平扭头,见张恒之冲他微微摇头,</p>
看着张恒之严肃的神情,林南平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智了,毕竟他和独孤家,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但心中的那那丝残存的骄傲,还是不允许他向这些世家子弟低头,</p>
旋即一甩衣袖,冷哼一声“薛恪,独孤呈起,吾与张兄目前都已作词两首,就此次洛水游船而言,你们不如也”,</p>
听到林南平扯上自己,薛恪脸色一沉,冷声道“两首?这就是你嚣张的资本?吾这里有十首,你当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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