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说的不对吗?哪里说的不对,请母亲大人说来听听?”凤以双脸上的讥讽更甚,他开始无比的怀念在刘府的日子,感觉那才是自己的可以安心待的家。</p>
“你,我?我不活了!呜呜......”二夫人被自己的儿子逼问的无以反驳,只好委屈的又哭了起来。</p>
“好了,你也不要再哭了。现在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那个周静的企图都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了,你都没有看出来?”</p>
凤以双头疼的揉着额头,“这做人蠢一点儿没关系,但是又蠢又自以为是才是最可恶的。你天天盯着大娘和三嫂,就没看出来自从周静那事儿之后,大伯和三叔跟在身边的人增加了一倍不止,就是连睡觉都让人睁着一只眼?”</p>
“啊?这是为什么?”二夫人闻言立即停止了哭泣,八卦的睁大了眼睛。</p>
“当然是怕她爬大房和三房的床呀,哪像你这个蠢的无可救药的还亲自把人送到自己丈夫的床上。”这话简直是把二夫人的面子里子给扒了个干干净净。</p>
凤以双怂完母亲,又把目光投向了进屋后一直装鸵鸟的父亲,“走,我们去练两把?”</p>
听到这话凤二爷才抬起头来,迎上儿子那如狼般的目光,身子不由的抖了抖,连声拒绝:“哈,改天吧,改天吧。”</p>
凤以双没理会他的话,直接站起身来,揽上了自己父亲的肩膀,强拉着他进了旁边的空屋子。</p>
不一会儿,一阵阵哀嚎声传了进来,二房上到主子下到下人都抖着身子噤了声。</p>
半年多不见,二少爷真的不一样了,他不会把二爷给打死了吧?大家纷纷在自己的心里猜测着。</p>
半个时辰之后,凤二爷的哀嚎声逐渐小了下来,房门才被满头大汗的凤以双从里打开,“进去两个给他换身衣服,一会儿还要去祖父那里拜年。”</p>
接过自己贴身小厮递过来的帕子,一边擦着汗一边听着他在身后小声和禀报,这次去刘州府他是偷偷跟过去的,因此没有带自己的小厮。</p>
“去,把这些吃里爬外的贱奴给我堵了嘴,绑了手脚,先扔进杂房里,等到了新宅子再处置他们,记得一定不要让他们死了就行。”</p>
呵,是不是觉得二房都是软柿子,连看门的下人都可以随意过来踩两脚?那么他就让他们知道知道会不会硌脚!</p>
随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二房的下人下到守院门的婆子上到二爷的贴身小厮,陆陆续续有六个被扔进了杂房。</p>
二房的动静没能瞒过凤府的各个主子,消息很快传到了凤老家主的卧房。</p>
“真没看出来,在刘州府呆了几个月,竟然让三小子脱胎换骨的长进了。”已经睡醒过来的凤老家主扯了个笑容。</p>
“可不是,这下终于不用担心二房以后立不起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