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冬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如果今天柳玄宜受伤了,香儿妹妹不得扒他一层皮下来?急忙飞身扑了上去左手抓住落下来的矮凳,右腿对着柳二少划出了一个完善的弧度把他一脚踢飞了出去。</p>
“你没事吧?”</p>
“啊,啊,啊,是谁踢老子?!”</p>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了,司徒逸冬看着柳玄宜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后,转头看向正在那里哇哇大叫的柳二少。</p>
“你们几个留下来把这里保护好,其他人把他们全部给我抓起来,一起带回府衙。”接着指着柳二少又补充道,“把他的嘴给我堵起来,吵死人!”</p>
可怜的柳二少被一个士兵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把嘴给堵个严严实实,跟过来的随从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再也没有了初来时的嚣张模样。只有见多识广的管家在被带走之前看到司徒逸冬与柳玄宜熟稔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担忧。民不与官斗,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教训,宜少爷什么时候与刘州府军扯上了关系攀上了交情?</p>
很快冀州的柳家家主就接到了刘州府府衙的传唤,说是有人状告他儿子带人砸毁了铺子,打伤了下人,被官兵抓了个现行,让他们尽快派人前去处理。</p>
柳家主看后心里一惊,怀疑他们是不是搞错了,他儿子管家只是去刘州府说服另一个儿子回柳家,顺便接手他手里的产业,怎么会打砸别人的铺子?</p>
“呦,老爷,你还在这里犹豫什么,你赶快去看看儿子有没有受伤,府衙的大牢哪里是人待的地方,他从小就没吃过苦呀!呦,我可怜的儿呀!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呜呜呜......”柳氏主母——柳二少的亲娘听闻自己儿子被官兵抓了起来,急忙赶过来缠着柳家主赶紧去救人。</p>
“好了,不要再吵了!不知道想想办法,哭哭就知道哭,我看儿子都是被你给惯坏了。去之前我再三叮嘱要好好说,要哄要劝先把人弄回柳家再说,结果呢,啊,你看看!你还有脸在这里闹?”柳家主被自己的婆娘吵得脑袋一抽一抽的疼,忍不住吼道。</p>
柳氏主母被自己的夫君吼的愣怔住了,反应过来后哭得更大声了:“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儿子受伤被抓,你反而来吼我?我不活了,不活了。你自己生了个贱胚子,现在反而来怪我们母子,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那个贱胚子,都是那个贱胚子惹出来的麻烦,等他回了柳家,看我怎么收拾他!”</p>
柳家主被气得浑身直发抖,站起身来一甩袖子走出房门,连夜赶去了刘州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