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宁：“……”</p>

警局相连的几条街上餐馆甚少，更别提上档次的饭店，大多数都是支棱着一把大伞的小摊子。李益泽找了好久，才勉强找到一家算干净的小餐馆，最主要还有隔间。</p>

林子承连茶水都嫌弃的人，李益泽不敢想象等下他进来这里，会不会先暗暗地说一通。</p>

但他的薪水，实在支撑不起两位豪门的消费。</p>

林子承根据地图显示，七拐八拐终于来到李益泽说得地址，一家装修中规中矩的两层楼餐馆。他们刚把车停在门口，老板娘一看高级跑车，两眼冒光地跑过来迎接。</p>

沈清宁微微上前，挡在林子承前面，阻碍了老板娘的热情如火，两人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来到二楼的隔间。</p>

李益泽一见他们，立即把老板娘打发走，关上门，把那份密封的信封递过去。</p>

林子承看了一眼，本城快递，发出的地址是一个小驿站，看来对方很谨慎。</p>

坐在林子承对面的李益泽说：“我觉得打电话给我的人，和你们应该认识。”</p>

沈清宁提起热水壶，涮了一道碗筷，不慌不忙地说：“李警察，你的直觉可以去买彩票了，肯定可以中五百万。”</p>

李益泽愣了一下问：“你们知道是谁？”</p>

沈清宁清洗完碗筷才说：“你查过我们的背景，肯定也查了我们班上有个班长，叫俞墨书。”</p>

李益泽皱了皱眉：“这不是上次说拍卖会没有来的那个人？”</p>

林子承笑起来：“对，就是他，一直混杂于黑白之间，暗中玩游戏的人。”</p>

“玩游戏？”李益泽突然想起，在游轮上，他们提到的“猫抓老鼠”，脸色瞬间凝重起来，“你们每年玩得游戏，猫抓老鼠？”</p>

林子承：“嗯，就是这个游戏。我们看见的俞墨书和你调查的完全一样，传统又端正，说话没有过多的阿谀奉承，给人的印象就是古董成精。”</p>

李益泽尴尬地笑了笑，下了游轮后，他内心隐隐觉得从徐敏敏开始，好像一切都围绕着那个学校开始，所以李益泽就先从林子承的班级开始调查，自然也查了他们的班长俞墨书。</p>

沈清宁见林子承没有拆信封，伸手拿了过来，小心地撕开，发现里面只有一张黑白照片，与林子承他们发现的那张照片一模一样。</p>

李益泽心里一沉，看向林子承：“难道苏羽是这上面的小女孩？”</p>

沈清宁和林子承玩味一笑，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变得有趣了。</p>

“李警察，在真相与保护受害者之间，你选择什么？”沈清宁提起茶壶给李益泽，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你会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底，去伤害另一个人无辜人吗？”</p>

李益泽撇了撇嘴，看着有茶叶碎渣的茶水，没有说话。</p>

“苏羽就是照片上的小女孩，当年她被谷尘当做试验品，吃了药，不过庆幸活了下来。”</p>

林子承话音刚落，李益泽倏地站起来，两眼瞪大，张开口，断断续续地说：“她……我……我可以见她吗？我……想知道……我父亲的死……到底是什么？”</p>

林子承笑着回答：“当然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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