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贵宾席的位置,柏勇桓早已入场,云祈尘还是坐在他的旁边。对此云祈尘有些意外,但谈不上惊讶。只是柏勇桓也在的话,他的压力多少会大一点。</p>
比如如果柏勇桓不在,他可能会直接问问曾桩为何斗兽场上什么兽类都没有,只有一个怯生生的女人在正中哭泣,而那个女人,正是礼姬。</p>
“先生。”云祈尘不得不和柏勇桓打了个招呼。</p>
“嗯,赌场有江赤看着,你可以多来看表演。”柏勇桓对云祈尘说道。</p>
“是,我还是第一次来看表演。”云祈尘没想到柏勇桓竟然没有在意自己离岗。</p>
“看一场就知道了,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柏勇桓嘴角的笑意十分浓,拿起装满红酒的高脚杯晃了晃。“给他也倒一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