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舒渲到了病房很长时间,顾伯兴才慢悠悠的赶来。</p>
“舒言,我刚才问过医生,舒渲没事,安心静养就行。”</p>
顾伯兴说完,转身就要离开。</p>
“你不留下来陪着舒渲吗?”顾舒言大声的说道,好像嗓子漏风了,带着嘶哑。</p>
“他已经没事了。”</p>
“你怎么知道他没事了?”</p>
“医生说的。”顾伯兴皱了皱眉头,好像有点不耐烦。</p>
“舒渲是你儿子。”</p>
顾伯兴看了一眼君嗣,又看向顾舒言。</p>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p>
“你会做父亲吗?你把舒渲当成过儿子吗?”</p>
“从血缘关系上来说,我和舒渲的确是父子。”</p>
“除了血缘,你们是不是没有别的关系?舒渲是在实验室,研制货轮的时候,被钢板砸到了手。”</p>
顾伯兴压抑的好脾气全部没有了。</p>
“我没有让他去研制货轮,我甚至说过,货轮研制的事情交给科学家就可以了。我还说过,货轮的装载和承重,都是有严格的标准的,不能图快。我当年研制的货轮已经在全球处于领先地位,完全可以在运输业中也占据不小的地位。你们偏偏不听,非要在货轮的基础上在改造。现在舒渲受伤 了,难道是我没有尽责任吗?”</p>
“舒渲这么努力,你难道都看不见吗?”</p>
“你们希望我怎么办?夸奖他?可我不是真心实意的。天天和他见面?我也不想天天见面。和你们重新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们在一起生活。”</p>
“顾伯兴,你真的是个混蛋。”</p>
“我在你们姐弟面前,早就里外不是人了,你怎么认为就是什么吧?”</p>
“顾伯兴,你不想要顾氏了吗?”</p>
“顾氏,我早在几十年前,就给你妈妈,你妈妈想给谁就给谁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