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池瑶来天牢之前,明帝正传了萧元承来议事堂。
看着一脸镇静的萧元承,萧震亭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当真觉得朕找不出你结党营私的证据?”
萧元承忙跪下,连声说道不敢。
可萧元承心中清楚,一直和自己联络的幽州王的手下,而自己则一直没有以真面目示人,连手下见到他都只知道他是个皇子,而自己出去办事时穿得总是萧元佑爱穿的颜色。
即便是查也查不到他头上,最多查到萧元佑。
所以萧元承可以肯定,萧震亭手上没有证据。
萧震亭看着冥顽不灵的萧元承,将解卓文呈上来的东西摔向了萧元承。
萧元承将奏折捡起来,打开一看,顿时慌了神。
这解卓文怎么敢将这种东西呈给萧震亭,他难道不怕萧震亭直接将他打入天牢。
毕竟这勾结皇子、意图谋反的事情搁在谁头上都难逃一死。
可事实是,解卓文不但说了,还说得清清楚楚。
萧元承拿在手中的折子因为颤抖落到了地上,他整个人跌跪在了大殿之上。
“哈哈哈,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说完,萧元承又觉得不对,改口道:“还是别了,就按我父亲当初的死法来吧……”
萧震亭愣了一瞬。
原来萧元承早就知道了。
其实萧元承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他皇兄的孩子。
那时他的皇兄已经是太子了,年迈昏聩的父皇已经将很多事务的处理职权交给了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