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涟漪、池易和池央、沈倦和穆玉生几人围坐在一桌,大抵是就餐愉快,酒足饭饱之后,几人还闲聊了起来。
主要是萧涟漪和池易在说,其他几人都是在旁听。
两人谈起了年少时如何在素来严苛的吴太傅眼皮子底下偷奸耍滑,这吴太傅又是如何教训他们,又聊到了吴太傅七十寿辰将近,该如何布置寿宴。
吴太傅不曾娶妻,所以现在膝下无儿无女,这作为徒弟的萧涟漪和池易自然该多费费心。
所以二人其实很早开始便商量着该如何办一场隆重的寿宴,如何让老人家高兴……现在置办的差不多,想着问问年轻人的意见。
两人计划的很好,可是到了寿辰这日,却是状况频出。
……
吴太傅名誉京都,慕名而来参加吴太傅寿宴的人很是不少,这盛文怀作为吴太傅亲口承认的关门弟子,自然该来庆贺。
只是,京都不服盛文怀的学子不在少数。
这陆定一便是其中之一。
陆定一看和来来往往客人侃侃而谈、称兄道弟的盛文怀,出口讥讽道:“不知吴太傅怎么就患了眼疾,收了你这么个关门弟子……”
“我只是和他们关系好些,你若是想,我可以带你去认识他们。”盛文怀听到陆定一的话却并不生气,幽幽开口说道。
陆定一一愣。
其实他打小就很内向,身边并没有可以说得上话的朋友。
他是国公府的独子,未来国公府的兴衰荣辱都系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所以自幼他父母、先生教得都是:要恪守礼法,不能顶撞忤逆,要好好念书,成为栋梁之才报效国家……
其实也并不是只有他们国公府这么一家这么说、这么做,其实京都不少达官显贵都是这般教育子女的。
只是,都是这般便是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