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阵阵笑声,大家不约而同的向门口望去。
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宴梓宸的保镖或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来了。
没想到,人一进门,大家都一惊。
因为这个人和现在倒在地上哀嚎的有人有几分相似。
随同进来的还有十几个人壮汉。
左震天这个厮,更是没心没肺的货。心里只顾着弟弟在电话里说的尤物。
他两只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看向被困的人群,在里面寻找猎物。
果然啊,都是a货。
下一瞬,一个小弟跑过来“天哥,地哥,地哥……”那个小弟将血淋淋的舌头捧在手心里,呈现在左震天眼下。
“这,这是什么?”左震天一惊,忙转眸,看向不十米距离的那一方。
众小弟看到左震天就如看到了救星,他们将左震地扶起来,都给左震天让开一条路,让他看清坐在沙发上的人。
只是一瞥。左震天脸瞬间黑了。
一股濒临死亡的气息如壶灌顶。
宴梓宸!没错!他就是宴梓宸!
左震天猛的吞口水,舌尖抵在下牙槽上,硬着头皮朝宴梓宸走过去。
众小弟有几分得意之色。
若说我们地哥你不怕,是因为地哥刚回来。
可天哥不一样。
每一次跟着天哥去收场子,都是胜利而归。
那些人,听到天哥的名字吓得屁滚尿流。还用出手,一个眼神就搞定了。
只是这一次遇见了个初出茅庐不怕死的小子,才会让大家有了挫败感。
“完了,完了,他们的大哥来了。怎么办?”申甜甜哭唧唧的抬眸倪着拓跋溶尺。
是她看错了,还是怎样。她怎么觉得拓跋溶尺此刻,在笑。
申甜甜身子一颤,不知怎么地,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拓跋溶尺狐疑的笑着。他觉得左震地不认识宴梓宸,他左震天不会眼瞎。
如果真的眼瞎,那可真有好戏要看。
在众人的各自猜想中,左震天来到红木茶几前,噗通跪在宴梓宸眼前。
众人一惊,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鬼剧情。
众小弟“……”天哥去哪了?天哥呢?
“宴,宴总,我……我……不知道您在这里。是我们冒昧打扰了您和您朋友们的雅兴。
我知道错了,回去我一定检讨。深刻的检讨。
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们这些人一般见识。”
“晚了!机会不是没给你们。”
晚了!左震天转眸倪向满脸是血,已经昏倒的弟弟。
虽然对于弟弟的遭遇很同情,但弟弟在他没来之前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竟然激怒了宴梓宸。
不管那么多了,他要活命,他还有自己刚刚建起的左氏帝国。还有身边无数的莺莺燕燕。
今天如果把老命丢在这,太不值得了。
思于此,他厉声喝道“快点给宴总跪下,赔礼道歉!快呀1
他一进门的气势哪去了。平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哥哪去了。
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就把天哥吓成这样。
他们人这么多,打一个人不是跟玩似的吗?
为什么要跪呀!虽然他伸手了得,老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
天哥这波操作让众人不理解。
不等他们理解,门口早一次传来骚动。
以大春为首的一行人推门而入。
风秋,寒冬,身后不多不少二十个黑衣西装男齐刷刷的走进来。
这些人比起左震天这群酒囊饭袋来比,看着更正规。
二十人穿戴一致,整齐。每个人个子,身材,长相几乎差不多。
个个带着耳麦和墨镜。
他们步调一致,有序的从门外走进来,进来后,十人站在宴梓宸左侧。
另外十人站在宴梓宸右侧。
二十人站姿一致,都目视前方,双手搭在一起放在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