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随你提，放过他，不然，你也跑不掉。”</p>

季先生刚说完。</p>

季玖笙就很绝望：“你快别说了，你们打不过她的！当年我就让你们给我个痛快，你偏不……我的血都快要把这湖水给染红了，还能若无其事地在这跟你说着话，你觉得我还是个人吗？”</p>

季先生身体轻晃……</p>

他的目光定在小弟的伤口处，那止不住的血，显得格外刺眼。</p>

当初，如果不是小弟。</p>

十年不见天日，泡在湖底的人就是他……人不人，鬼不鬼的，亦是他！</p>

是小弟替他承受了这一切……</p>

“是我害了你。”</p>

“大哥，我从未怪过你，是我自愿的。”</p>

“不！他当时选的人是我！”</p>

“管他呢！”季玖笙不想再拖下去，仰头，看向不知何时，收回银剑，拿着短刀正在削指甲的女人：“我告诉你原因，你能给我个痛快吗？”</p>

女人高冷地嗯了一声。</p>

注意力还在她的指甲上。</p>

方才听这两兄弟聊的这几句。</p>

她莫名有种熟悉感。</p>

这八成是貘在背后搞鬼。</p>

不过，她有点好奇到底练什么走火入魔，导致成了嗜血的怪物。</p>

季先生挥手，让闲杂人等离开：“阿尘留下，你们先出去。”</p>

“是的季先生。”</p>

有些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p>

上官念抬眸，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两人站的位置。</p>

让她想到了一个词。</p>

平起平坐。</p>

季先生看阿卿的眼神是矛盾的。</p>

又忌惮又信任。</p>

“十三年前，我父母被一个神秘人给抓走，他留了张纸条，上面写了地址，指名让我大哥一个人去找他，不然就杀了我父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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