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但你说得很有道理。”</p>

“你打电话就说这件事？”</p>

“当然不是！”艾辰的语气立马变正经：“厉，你这两天能来F国吗？那位有事要跟你谈。”</p>

闻言，厉卿尘的眸色沉了沉。</p>

“再说吧。”</p>

“那我等你答复。”</p>

————</p>

————</p>

临市，夜里。</p>

上官念站在窗前，望着那高高挂起的月亮，不知在想些什么。</p>

司怀在一旁打坐。</p>

听说借用月之精华能更快完成法事。</p>

他正在开启天眼，不能像昨晚那样，啥都看不见，好吃亏的样子……</p>

姜家宁很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满眼新奇地看着司怀，想到待会要见到赵靖，心里还有一丢丢的紧张。</p>

不是因为喜欢。</p>

是正常的心理反应。</p>

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念收回视线，回过身时，赵靖已经坐在姜家宁的对面，坐姿端正，那没有血色的脸，明显看到紧张之色。</p>

“闭上眼睛。”</p>

她上前，双指并拢，轻轻点在姜家宁眉心处，嘴里念着他们听不懂的古老法诀。</p>

没一会。</p>

她放下手，淡淡道：“可以睁开眼了。”</p>

闻言，姜家宁缓缓睁开眼，那张陌生却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p>

临市首富的儿子。</p>

他的脸自然经常出现在新闻上，毕竟是杰出青年之一。</p>

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语气生硬道：“好，好久不见……”</p>

赵靖有些拘谨：“是……好久不见，姜同学。”</p>

上官念对这些事没什么兴趣，往一脸八卦，恨不得凑上前，坐在第一位吃瓜的司怀看去，给了他一个眼神，便回了房间。</p>

她：有事喊我。</p>

司怀：好的师姐，我会好好吃瓜的。</p>

赵靖笑了笑，看向姜家宁的眼神，透着难以忘怀的遗憾：“没想到学校一别，竟是最后一面。”</p>

姜家宁眼神躲闪，不知该如何回应：“我在电视上，倒是经常看到你，你很优秀，是我们学习的榜样。”</p>

“你也很厉害，背井离乡，在京城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p>

“你……”</p>

“抱歉，我以前找人调查过你。”</p>

许是姜家宁疑惑的眼神，让赵靖在她面前不想有所隐瞒。</p>

反正他现在都死了。</p>

也没什么好瞒着的。</p>

姜家宁摆手，故作轻松道：“没事，都过去，只是没想到，我这种小人物也值别人花钱调查。”</p>

赵靖认真道：“你在我这很重要。”</p>

姜家宁讪笑，不知该说什么。</p>

赵靖苦笑：“其实，当初我很想自私一次，我对自己说，要是在校庆那天，你出现，我就跟你表白，哪怕不能携手到老，起码能拥有一段属于我们的回忆，只是那天，全班都回来了，唯独不见你，他们说，你没回来。”</p>

“校庆那天，其实我去了……”</p>

“去了？”赵靖有些激动地站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