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焦家人说是你派人将老太太给推井里的,本官这也是例行公事来问问,既然小公爷说这牌子是你给焦小姐的,那本官再派人去查一查便是。”
说罢,他起身就告辞了。
银铃气愤的说道:“小公爷,奴婢就知道那焦小姐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倒好,她利用咱们给她的那块牌子,还将老太太的死扣在咱们头上了,奴婢现在就让人去查一查,奴婢就不信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就没有一个愿意说实话。”
她原以为自打有了《天下知》的熏陶后,这京城的百姓觉悟提高了些,没想到,一出事,这些人还是会缩在背后不敢出声。
亏得他们当初站出来时,她还在感叹京城的百姓变化大呢。
银铃风一般的出去了。
鹤时月也没了出行的心情,径自回了紫竹轩。
银铃很快就回来了。
“小公爷,奴婢查到了,昨日架着那老太太走的那几名乡亲说,他们就是把人扔出了那条街而已,至于那老太太有没有回府,他们就没多管了,当时边上的铺子都有人看着,他们没说谎。”
“那些人起初怕惹事儿,奴婢说只需要去衙门把他们知道的说清楚就可以了,现在,事实证明与咱们无关,奴婢倒要瞧瞧,那焦家人还能说出朵花来。”
此刻,焦家已经挂起了白幡,设好了灵堂,还未有亲戚前来吊唁。
突然,一道身影飞快的翻过墙头,摸进了焦言青的院子。
焦言青此时,正被关在自己的院中,任凭她怎么叫门都没有人搭理她。
突然,窗户被人从外面撬开了一条缝,她惊喜的扑过去。
“焦小姐,我是护国公府的。”
焦言青愣了一下,这才压低嗓音问:“没人发现你吗?”
来人是秦山馆的秦风,区区焦底的护院,又哪里能防得住他?
“焦小姐,你们家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么明显的污告,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你们焦家,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焦言青急得直跺脚:“你没看我都被关起来了吗?这件事情根本由不得我做主。”
秦风点头。
焦言青急道:“这位壮士,那牌子我只给了我父亲,但至于怎么会落到祖母手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她不傻,事情闹大了,对鹤时月不会有半分影响,毕竟,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老太太的死与她有关。
可是,焦家却是要完了。
本来被罢了官的焦老爷在京城之中就已经寸步难行了,以往的那些同僚,多的是捧高踩低的,她原是指望搭上鹤时月那条船,好歹也能保他们一家平安。
如今老太太一死,还搞了这么明显的一出栽脏陷害,那鹤时月可不是什么活菩萨。
她现在只想尽量补救。
秦风看着她道:“焦小姐,大家都是聪明人,谁把你关在这,又是谁要告小公爷,我想,你心里最清楚。”
焦言青面上的表情僵硬了一下,但是,她绝不能承认。
“一定是有人要害我焦家,你回去告诉我表哥,我们焦家没想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