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月从他嘴里听到摄政王三个字也很是惊讶。
鹤知行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化,问:“你跟摄政王是不是一早就认识?”
鹤时月闻言差点没被口水给呛死。
“父亲,这样的话怎好乱说?”鹤时月干咳了两声,极力辩解,“儿子连摄政王长什么样都没见过。”
鹤知行一脸怀疑的看着她:“你没见过?”
想到上回君麟奕来时的反应,鹤知行脸色又是一阵古怪。
鹤时月点头:“真没见过。”
她要是在此之前见过了,还能允许那货住在他们府上吗?
鹤知行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但他毕竟不是个蠢的,君麟奕绝不是一个喜欢管大臣家中闲事的人,从这两次的态度来看,他似乎有意无意的,都是在护着鹤时月。
想到这里,他手中的家法顿时也有些挥不下去了,他如今不过就是被罚禁而已,若这一棒子真打下去,他都不能保证他这个护国公的头衔还能不能保得祝
“父亲,您跟宁大人不是一向不对付吗?儿子帮您治一下他们的威风,您该高兴才是,怎么一回来就要对儿子喊打喊杀的?”鹤时月见渣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神色变幻莫测,状似无意的提了一句,“父亲,上回在大街上,那宁霏儿身边的一个丫鬟都敢欺负三妹妹,儿子这都还没找他们麻烦呢!那宁鹏飞就自己找上门来了,这也不能怪我。”
她这话看似是小辈间的小打小闹,实则给鹤知行提了个醒,这大皇子还不是太子呢,他们宁家就敢这么嚣张,若有朝一日真的一步登天了,那咱们鹤家还能有立足之地吗?
果然,鹤知行听完这话后,脸色又是一变,他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警告道:“你以后少去招惹宁家,若下次再惹出这么大的事情来,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1
说完,他怒气冲冲的拎着那根棒子拂袖而去。
银铃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吓死奴婢了,奴婢还以为国公爷又要像上回一样,直接就将您按着打个半死呢1
天知道,她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她这位作死的主子哪天就被国公爷给打死了。
护国公一向不待见这个儿子,但凡是影响到他的官声或者国公府的脸面的事情,他下起手来真是毫不留情。
上回一样,可不就是差点要了她一条小命么?
她嗤笑了一声,道:“他还想打我一回,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1
她可不是当初那个傻不拉叽老老实实站着挨打的原主了。
银铃眼尖,瞧见了刚才鹤知行身上穿的那身衣服,说道:“小公爷,奴婢瞧着,国公爷身上穿的那件袍子,上面的的绣花,像是焦姨娘绣的,莫非,咱们忙着往翠云楼跑的这两天,焦姨娘已经得手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鹤时月顿时也回想起刚才鹤知行身上穿的那身袍子来,当即嘴角的笑容便扩散开来,想不到,焦姨娘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上道,如此,事情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