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银铃消失的背影,秋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银铃回到紫云轩后,立即便关上了门。
“小公爷,事情办成了。”
鹤时月放下手中的笔,看向她:“说说过程。”
于是,银铃将她去了青莲院后看到的听到的详细的描述了一遍,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期待。
期待大戏的开常
“那秋菊果真不是个安份的,真想看看那南氏得知自己的丫鬟撬了自己的墙角后是个什么样的脸色。”
鹤时月放下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道:“南氏搞了那么多假账目,钱也得有个去处,你去查一下那南家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若是南家真有胆子敢吞我母亲的嫁妆,我定要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银铃应了一声,凑过去想要看看她在写什么,却看到一堆看不懂的文字。
“小公爷,这是什么?”
鹤时月睨她一眼,道:“这是最简单的计算方式,你是想学,有空我再教你。”
银铃闻言立马摇头:“您还是饶了奴婢吧,让奴婢拿刀还行,让奴婢拿笔算账,还不如杀了奴婢。”
鹤时月:“瞧你那点出息,难道你以后都不嫁人了?嫁了人之后也是要管理内务的。”
银铃一脸坚决:“奴婢要一辈子跟着小公爷,才不嫁人。”
鹤时月淡淡道:“你现在不想嫁人,那是因为你还没有遇见心仪的男子,等遇到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银铃难得的被她说得有些臊,跺脚道:“不跟您闹了,奴婢去打水给您洗漱。”
鹤时月放下笔,扳了扳脖子,伸了个懒腰,天色的确是不早了。
……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书房里还灯火通明,君麟奕正斜倚在太师椅里,正卷了本兵书在看着。
墨玄从门外进来,禀道:“主子,咱们派去西楚的人手,半道上被人给截杀了。”
君麟奕眸光一厉,放下书卷:“谁干的?”
墨玄拱手道:“是影阁。”
君麟奕唇角一扯,溢出一抹寒笑:“很好,看来上次的教训,顾玉榛还没有吃够,既然他这么闲,不如就给他找点事情做,本王记得,西北那边建河堤还缺个监工,不妨就让他去吧。”
免得他整日里想着在他的小姑娘面前转悠!
墨玄迟疑道:“主子的意思是……”
君麟奕轻叩了一下桌面,沉声道:“去给我们的人通个气,本王要在明日早朝的时候,听到诸位朝臣的力荐。”
墨玄拱手抱拳应了一声:“是,属下这就去办。”
墨玄闪身消失后,江雪楼翻窗而入,自来熟的在他桌子对面坐了下来,说道:“你说那顾玉榛到底是个什么路数?他不是想跟你抢女人吗?怎么我瞧着他干的这些事情,是在与鹤时月结仇?”
君麟奕睨了他一眼:“你这么闲,看来让你查的事情你都查完了?”
江雪楼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呷了一口,说道:“虽然没有查全,但也查了点有用的。”
君麟奕盯着他,袍袖微微拂动了一下。
江雪楼下意识的便带着椅子挪远了一些,说道:“我说还不成吗?你别一言不合就动手行不行?就算我们是兄弟,被你这么打下去,再好的兄弟情也会被你打没的。”
君麟奕见他废话如此之多,手指微曲,照着他屁股下的椅子就弹了道真力。
江雪楼吓得立即从椅子上蹿了起来,那把金丝楠木做的椅子就那么生生被震碎了。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