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叛变骑士的攻击所波及的不仅仅是库里尔塔。</p>
我勉强躲过叛变骑士的攻击范围,留下希尔德加特,急忙去寻找其他同伴。</p>
'他们在哪里?'</p>
不久后,我发现了用背部挡住骨触手的库里尔塔、在他面前的德米特里,以及不远处流血呻吟的克林特。</p>
"这该死的野蛮人!你究竟做了什么?你敢救我吗?"</p>
"安静。"</p>
"你...啊,该死。"</p>
"哼唧"</p>
"克林特!"</p>
希尔德加特终于回过神来,她跑向正在流血的克林特。</p>
从流血量来看,克林特的伤势比库里尔塔还要严重,几乎危及生命。</p>
与生命力强大的库里尔塔不同,克林特的生命真的处于危险之中。</p>
"等等。等一下"</p>
希尔德加特颤抖着手拿出了医疗包。</p>
显然,她还不习惯看到这么多血。</p>
“德米特里!”</p>
“我这边也很忙!”</p>
显然,追赶逃跑的叛变骑士看起来是不切实际的。</p>
希尔德加特和德米特里各自忙于治疗克林特和库里尔塔。</p>
“中尉在哪里?”</p>
“不知道。”</p>
“用刀!追!”</p>
处于恐慌中的希尔德加特和急躁地大声喊叫的德米特里。</p>
那时,对我喊话的却是库里尔塔。</p>
“你没事吧?”</p>
“嗯,如果我就这样死了,我早就死了。别担心,去追!卡尔。”</p>
“...好的。”</p>
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局面。</p>
就这样了!</p>
在此期间,我没有放松警惕,注视着叛变骑士所在的地点。</p>
但那里什么也没有。</p>
‘没有。他去哪了?’</p>
我迅速扫视四周,很快意识到叛变骑士正在远处逃跑。</p>
‘要追吗?’</p>
目前盟军的状况并不乐观。</p>
负责带队的中尉伊莫沙不知所踪,而剩下的人员中有一半遭受了重伤。</p>
严格来说,库里尔塔的判断是正确的。</p>
如果现在放跑叛变骑士,不知道会对此次任务产生何种变数。</p>
‘即使幸运地安全完成这次任务,将来也可能对阿克产生不利影响!’</p>
现在叛变骑士虚弱,是抓住他的好机会。</p>
‘方向是...大概向西南吧!’</p>
我追踪叛变骑士逃跑的方向。</p>
尽管距离有些远,但追上他并非不可能。</p>
我看着团队的同伴们说道。</p>
现在,指挥官伊莫沙中尉不在,虽然没有正式的指挥权,但实际上的判断权在我这里。</p>
“你们留在这里治疗库里尔塔和克林特,并找到伊莫沙中尉。我会去追捕叛变骑士。”</p>
“...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p>
是希尔德加特。</p>
她虽然因为我激烈的行动而浑身是尘,但显然,她现在没心思关注这些。</p>
“足够了。”</p>
希尔德加特的眼神震动了。</p>
我不知道她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p>
“...不要死。”</p>
“担心那边的朋友们吧。”</p>
我与库里尔塔、希尔德加特、德米特里、克林特交换了一次视线,然后迅速转身。</p>
‘该出发了!’</p>
我毫不犹豫地迈开步伐。</p>
虽然我已经知道,埃斯特对于看待妖怪的视角有些扭曲——毕竟她本身就是一级幽灵种,这也无可奈何。</p>
‘虽然不知道她是否可爱,但确实应该杀掉,留着她只会带来后患。’</p>
【嗯……个人觉得不这样做可能更好吧?!】</p>
‘为什么?’</p>
【那个可爱的家伙,一开始并没有来打架的。】</p>
‘那是什么意思?’</p>
就在这时,埃斯特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带着狡黠的笑容。</p>
【谁知道呢?】</p>
考虑到我现在正以惊人的速度穿越平原,这一幕颇为奇异,但到了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p>
‘随便你!’</p>
虽然埃斯特的话让我有些挂心,但结果无法改变。</p>
与以前训练时的速度相比,这简直是天壤之别。</p>
叛变骑士是对阿克构成威胁的妖怪之一,而他现在受了伤,变得虚弱。</p>
【你真的要杀掉那个可爱的家伙吗?!】</p>
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p>
因此,我决定利用这次机会一定要追上并杀死叛变骑士。</p>
追逐已久,逐渐接近的叛变骑士终于从远处的小点变得越来越清晰。</p>
900米,850米,800米——</p>
“这个距离已经足够了!”</p>
我一边移动一边举起了Ark-15狙击步枪。</p>
虽然通常在移动中进行精确狙击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在这样的距离,基本上不会失误。</p>
准确来说,即使偏了也没关系。</p>
我没有瞄准,随便架好枪,就扣动了扳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