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莺莺本就双腿绵软无力,手撑着床沿勉强直冲着身体。
沈慕白见状连忙上去搀扶。
“莺莺这是何必,本王明儿就让毒妇把银钱给吐出来。”
女子虚弱的靠在男子怀里,说不出的娇柔,要不是今晚发生这种事,想必现在已经悱恻缠绵着。
崔莺莺伸出手在男子胸间画着圈,“王爷,明儿别对姐姐下手太狠,毕竟也是曾服侍过王爷的女人,让姐姐走的安详一点。”
沈慕白喉结滚动,怀中的女人撩拨的胸口痒痒的酥酥的,他不是没碰过女人,但有一点崔莺莺说错了,他并没有碰元佩佩。
一是觉得只不过是个药引,用完就扔。二是身份低微,不配他的身份。
可他的莺莺不一样,燥热之际,一把将女子抱上床榻,今日本就是他们大婚,春宵一刻值千金。
此时在柴房中的元佩佩,掏出了手术刀,轻松割开了捆着手的绳子,活动了下手腕。
下人们得知她是人不是鬼后,又恢复从前苛待的样子。
相比地井,柴房已经是王爷的恩惠,别指望有吃的,连泔水都不会有。
元佩佩不在意之前下人们的谩骂,毕竟接下来有他们好受的。
从随身空间摸索了半天,掏出了一个密闭的试管容器,里面翻滚着绿色的气体,诡异至极。
她能救人也能杀人。
既然他们这么喜欢剜别人心尖血,就让他们自己也尝一尝。
无风无月的夜晚,元佩佩打碎容器,绿色的气体瞬间涌出,飘散在了空气中。
此气体只传男不传女,尤其是对正呼吸急促的男子效果更好。
元佩佩轻皱了下眉,对付这样的渣男倒是有些心疼,毕竟这种试管她也没有很多。
第二日,王府上下人人自危,根本没有人有心思去管柴房中的人。
因为一夜之间王爷病倒了。
请了无数的大夫都束手无策,甚至还请了宫中的御医。
“王爷,可能得了天花。”
御医王大夫把着脉,有些不确定。
发热,身子发虚,身上出现红丘,典型的天花症状,可是这速度又太过快速。
一般天花都是有几颗再漫布到全身,还是第一次见突然这么严重的。
王大夫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确定王爷昨儿没事?尤其这身上。”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崔莺莺,今早王爷是从她房中醒来,发生什么事,侧妃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崔莺莺拧着手中的帕子,脸上微烫,都看着她做什么,昨个儿也是她第一次,王爷明明还好好的,身上……身上也是干干净净。
现在倒像是她的过错一样。
“王大夫,昨儿王爷确实与我在一起,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都说天花有传染,我不会有事吧。”
“老夫只是看这症状怀疑是天花,也不敢确定,侧妃还是再请人看看吧,老夫只能先开些去热解毒的方子。”
送走王大夫,崔莺莺直接回到了自己苑中。
“王嬷嬷,快,给我备洗澡水,我要沐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