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帅此番出征辛苦了,些许小败乃兵家常事,呵呵,元帅莫要上心急火”。李瑗笑眯眯的说道,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嘲讽。
王君廓闻言捏了捏拳头,脸色一阵微红,直冷哼一声,“若非后勤不力,本帅岂会…”。
“呦呵,打了败仗损兵折将这还有理了”。李瑗身旁一年轻公子闻言直抱胸嗤笑道。
本就是桀骜不驯的王君廓闻言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拍案而起,“小儿安敢辱我”。
那年轻公子便是庐江王世子李景成了,见得王君廓煞气爆发瞪目怒喝,李景成吓得直往后一退。
李瑗见状面色很是不好看,直说道:“王元帅莫要动怒,只是我儿言之亦有理,元帅既无能无力再领兵,那便交出兵权吧”。
王君廓闻言一瞪眼睛,很是惊愕,半晌才反应过来,直仰天大笑,继而直张开双手说道:“哈哈,可笑,当真可笑,尊你一声王爷还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哈哈,某家便在此处,有谁敢拿某,有谁敢夺我兵权?哈哈哈哈”。说罢眼睛巡视全堂,
满堂众将竟是无一人敢于其对视。
见得王君廓如此猖狂,李瑗脸色一变,直喝道:“大胆,王君廓,你想造反不成?”
王君廓听了又是哈哈笑道,“造反?哈哈,我等谁又不是在造反呢?左右不过一棋子,却是不自量力,那留你何用”。说罢竟是当堂掀翻了案桌,拔剑便是向李瑗走去。
众人见状不由得大惊,左边一将忙是上前拉住王君廓,“大元帅,你要作甚?可莫要冲动啊?”
王君廓狭长眼睛一凝,直嘀咕了一声道:“倒是没清干净”,说罢话音落下便是咻的一剑扬起,那将官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是咯咯几下捂着脖子倒下了,众将见了更是心中惶恐,不敢言语。
李瑗父子忙是依偎一起向后退去,直靠在屏风之上,颤抖说道:“王元帅,你…你要作甚,欲想弑主不成?”
“王…王君廓,我告诉你,你快…快放下剑,不然,不然我…我父亲饶不了你”。李景成哆嗦的伸出手指指着王君廓点指说道。
王君廓听了嘴角一抖,众将也都是心里叫天,这李景成,莫非是个傻子不成,眼前的形式还由得他这位二世祖吗。
王君廓看都没看李景成这废物一眼,看向三步之远的李瑗,扬起手中长剑便是咻的投掷出去了,已被声色犬马掏空身子的李瑗那是王君廓这位世之猛将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向长剑穿透他的胸膛,咯咯抽搐几下便是没了声息。
“带下去解决了”。王君廓扯扯嘴角直说道,自有一旁亲卫拖下瘫软的李景成,继而便是听得一声惨叫,亲卫拿着一颗人头进来了,“王府一个不留”。王君廓冷声说道。众将听闻不由得一个寒颤,王府连亲眷带奴仆护卫可是不下数百人的,当真是是狠人啊,接下来幽州刺史府也就是王府自是一番人间炼狱的场景。
而王君廓杀了李瑗之后也是立马整顿军队,肃清异己,麻溜的改旗易帜表示投靠了燕王罗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