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天都不着家，去哪里了？”钟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从树影下走了出来，双手背在后面，迈着步子朝前走。</p>

来福知道，他这是在故意等着自己。只怕是今天动物园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正好关于陆媛媛的事情，他也想问问他。</p>

来福想到了这里，迈步跟了上去。</p>

来福跟着老钟进屋之后，老钟将门砰的一声关住了。他和往常一样坐在了椅子上，坐在椅子上看着来福。</p>

来福感受到了他审视的目光。他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道：“钟叔可以不用等我。”</p>

“找了女朋友了？”钟叔问了这么一句话。</p>

来福抬眼看着他，看不清楚他内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是他记得，之前周叔说过：“他没办法结婚，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死。他不想连累别人。”</p>

“没有。”来福的神情平和。</p>

“那个姑娘是什么人？”</p>

“一个普通朋友。”</p>

“普通朋友？一个普通朋友值得你两次三番的请她吃饭，陪她去玩？”</p>

来福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他已经关注上了春妮。他这口气明显是对她不满意。来福说道：“她上次救了我。我只是感谢一下。”</p>

“救了你？”</p>

来福抬眼看着钟叔，道：“不然呢？刘壮只是有些嫌疑就被抓进去了。那天的下午，我去了教职工宿舍，而且还被人指控是嫌疑人，凭什么在公安局里转了一圈还能顺利出来？”</p>

“她给你作保？”</p>

“她给我做了不在场证明。”来福说道。</p>

钟叔总觉得这个事情不正常。她一个学生凭什么要给他做不在场证明？他刚想再问清楚，就听着来福问道：“钟叔，我今天才听说，陆媛媛下药的事情被捅出去了？谁做的？”</p>

“什么谁做的？”</p>

来福冷冷一笑，道：“钟叔，这事情只有三个人知道。你，我，还有刘壮。”</p>

“苏楠楠没本事，没能抓住李安定。现在赵丽芬也去了国外。军部，我们少了自己人。”老钟这句话就是承认了自己做的事情。</p>

“程芳是你安插的人？”来福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更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p>

“她？”钟叔嗤笑了一声，道：“这种花痴，能做什么事情？”</p>

既然程芳不是他的人，他为什么要拆散他们？来福问了一句：“那您为什么这么做？”</p>

“你可以。”</p>

来福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这事情怎么扯到了自己头上来了？他这一句：你可以。是什么意思？</p>

“钟叔，赵丽芬是周叔的女人。媛媛是她的女儿。”他再次强调了一句。</p>

“我知道。所以你和陆媛媛走到一起，那不是一举两得？”钟叔的话像是一根针扎到了来福的心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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