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楠迈过门槛走进去,口罩遮住她大半张脸,清亮的眸子扫了一圈。</p>
屋里悬挂着两颗灯泡充当照明,长期没人居住,桌椅落了一层厚厚的灰。</p>
叶楠收回目光,压低的声音有些哑,“东西呢?”</p>
给她开门是个年轻男子,他锁上门,听到叶楠的话,回道,“半个小时后到。”</p>
“到了叫我。”</p>
丢下话,叶楠径直走上通往天台的楼梯。</p>
年轻男子望着她的背影,眼神里满是崇拜和敬畏。</p>
来到天台,叶楠远眺着188研究所的方向,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p>
许久,对方才接了起来,“喂,哪位?”</p>
叶楠眯起眼,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又冷又哑,“你是张山?”</p>
张山皱起眉头,“是又如何,你是谁?”</p>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个生意想跟你谈一谈。”叶楠道。</p>
“抱歉,我没兴趣,我也不做生意。”</p>
叶楠慢悠悠地抛出诱饵,“南天赌场,两亿。”</p>
张山正要摁挂断的手指一顿,脸色倏地变了变,他咬牙切齿,“你到底是谁?”</p>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谁不重要。”叶楠眉梢轻挑,“我只是想跟你做笔生意。”</p>
张山道,“什么生意?”</p>
“你欠赌场的钱怎么还上的,你心里应该清楚,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叶楠垂下眼睑,声音不疾不徐,“你只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p>
张山试探道,“难不成你有证据?”</p>
“有啊,你想看吗?”叶楠冷哂,“想看的话,我可以发一份到你邮箱。”</p>
见对方说得煞有其事,张山脸色沉了沉,深吸了口气,“你想问什么?”</p>
叶楠也不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叶文鸿和柳淑云在哪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