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权这么做，但我有权调查出全部真相并公之于众，不论那对你是否有利。”</p>

“我正打算去做对他们最有利的事，而你正在愚蠢的阻拦我。”</p>

“现在最有利的事是告诉我真相。”超人又上前了一步并说：“我看到你在杂物间当中打晕了什么人，并提取了他的指纹信息，我知道你不注重程序正义，但我要确保你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p>

“我的头脑很清醒……”</p>

砰！</p>

布鲁斯在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某间酒店客房的单人沙发上，而单人沙发则被不知道什么力量牢牢地固定在地上。</p>

克拉克就坐在另一个单人沙发上，而且在他对面，他们之间摆了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有一个录像机，记者常用的那种。</p>

身上的伤口很痛，但是又不够痛，蝙蝠侠发现这次骨折没有平常那么难熬。</p>

他猜测这可能是身体中那个神秘的寄生生物的某种能力，同时他也在想，这种寄生生物能否帮他摆脱目前的困境。</p>

布鲁斯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天色和墙壁上挂钟所指示的时间，他知道恐怕现在东海岸甚至是美国所有报社的印刷厂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而绝大多数印有那些新闻的报纸都已经被生产出来了。</p>

就像已经上膛的炮弹，再过最多两个小时，舆论的轰炸就会遍地开花，而他现在则被绑在屋子里，哪儿也去不了。</p>

布鲁斯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说。</p>

“我快没时间了，克拉克，放开我。”</p>

“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克拉克推了一下眼镜并说：“我只需要知道这整件事的真相，回答我的问题，布鲁斯·韦恩，将不会有任何不公正之事发生。”</p>

布鲁斯将身体稍微向后靠，让被绑在椅子后面的胳膊不要被勒得过于僵硬，他沉默地坐在原地，激愤的热血被泼了一盆冷水之后，只剩骤然的冰凉，像他划开自己胳膊时的心情。</p>

“你想知道我有没有虐待罗宾。”布鲁斯在克拉克开口之前就说：“而我知道每一场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灾难不只是意外。”</p>

克拉克依旧用那种严肃的目光盯着他，这让布鲁斯有一瞬间奇妙的失神，他感觉自己在对着太阳忏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