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了战斧,但是那甲士首领还是靠着自身的防御力抵御住了水元秋的攻击。
看着重新宛若是罐头一般的甲士,水元秋不由的暗暗叹息了一声。她突然一声爆喝,手中的长棍一摆,长棍突然变化。那长棍粗犷的一头变化的宛若是磨盘一般粗细,而细的一端还在水元秋的手中。
登时,长棍变化的模样已经不再是长棍,就好似是一大巨大的锤子一般。
长棍重重击落,击打在了甲士首领的盔甲之上。而水元秋本人则好似是根本没有疲惫感觉一般,手中的长棍不停的落下。
在如此狂乱的攻击之下,那甲士首领哪里能抵挡的祝就连那新穿上的铠甲也缓慢的龟裂开来。
一棍一棍的击打下去,每一次击打都会传来一声响动。那响动之声每次都略有不同。开始的时候还算清脆,到了后来居然隐隐有击中败絮的感觉。
时间渐渐过去,所有的人都开始关注那场上的变化,就好似全部忘却了原本的战斗!
“让你说我,让你看不起我1水元秋此时将手中的长棍一下一下的击打对方,口中兀自喃喃自语。说来也怪,莫看那对手好似是人高马大,再加上其身上的盔甲居然也不敌水元秋的重击。
虽然如此,那对面的甲士首领的防御还是没有破开。其防御惊人,纵然身上的铠甲此时已经破烂,但是还顽强的贴在身上。
“这是什么打法?怎么感觉首领好像是活靶子1在那铠甲一方,有人小声的说道。
“怎么?你不想活了1其身旁有人轻轻的说道。
“不好!你看1之前那人突然说道。说完,那人的手指便指向了场地之上,却是那甲士首领的身躯已然被击打进入到了土中,宛若就是镶嵌在其中一般。原来,水元秋的力道击打在那甲士首领的身上,却接着传递到了脚下的土地之中,然后才会有眼前的场景。
水元秋看着那对面的甲士首领,不由的暗暗好笑。说实话,此时的水元秋对那甲士首领的防御力还是颇为赞叹的。她稍微停歇,然后问道:“怎么样?你可算是屈服?”
那甲士首领却是不言,整个人都陷入到了土中。
水元秋登时感觉好笑,又说道:“若是你此时无法言喻,便眨眼也可1
那甲士首领自知不是水元秋的对手,此时身躯又陷落到了土地之中,只得微微眨眼,算是败落了下来。
众人见那甲士如此,登时哗然。那些溟水宗的人自然是欢呼雀跃,而那些铠甲之人则垂头丧气起来。
按照之前的约定,只要比试结束,便可以算出来双方的胜负。算起来,铠甲一方的蟒袍人胜了一阵,而溟水宗的水元秋与元让长老则是胜了两阵!如此算来,自然是溟水宗占据了上风。
溟水宗占据上风,自然就是胜利!而胜利的一方,便获得了主动权。
虽然大家都是修真者,但也都会遵守自己立下的誓言。
那蟒袍人心中大怒,可却无法发作。只见其恨恨的哼了一声,也不见其如何动作,那原本陷入到土中的甲士首领则安然的落在了地面之上。
“哼,没用的家伙1但见那蟒袍人口中恨然说道。只见他一口言语说完,那甲士首领的头便歪向了一旁,再也没有生机。原来,在顷刻只见,那蟒袍人居然将甲士首领性命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