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气融合到一定程度后，就会化作真正的怨，凝出独立的意识，拥有了自主行动的能力，从此可以自由游荡在里世界中。”</p>

“而这些怨的本体是黑色气体，却又可以化成任何的形态，喜好变成各种各样长相寒碜的怪物吓人。”</p>

说到这里，哈尔停顿了一下，别有深意地看了鹿林一眼。</p>

“同时，它们具有自由的攻击性，并不受他人是否害怕其的心理影响。”</p>

……</p>

“所以？”</p>

鹿林看着哈尔。</p>

哈尔咧开嘴“哈哈～”笑了一下，“别紧张嘛，你这不是没事儿嘛～”</p>

“所以你给我设了个局？”</p>

鹿林没接他的笑，双手抱肘靠在背后的红墙上，死死盯着他。</p>

哈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如果你就这么死了，不也证明你能力不够嘛，那也没什么大腿好抱的。”</p>

“而且还除了一个可能可以随时读你心意的隐患是吧？”鹿林补了一句。</p>

哈尔笑了笑，“但你在这之前不是没读到我这层想法嘛。”</p>

确实。</p>

在两人对话时，鹿林又试了一下，已经读不出哈尔内心在想什么了。</p>

现在这情况，问就更不实际了。</p>

她没出声，哈尔倒是继续说了下去。</p>

“那如果你没死，就证明了你还是有一点能力的，或者说身份真的有什么问题。”</p>

“既然你现在真的没事，我觉得我们可以真的合作了。”</p>

哈尔脸上扬起了一个灿烂的笑容。</p>

怎么不行呢。</p>

鹿林嗤笑了一声，同时朝着哈尔伸出了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