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将起初不屑,只和吕玲绮手中画戟直迎撞上。不想“镗”得一声,竟是险些被震得兵器各自离手、夺抢不及。
刘勋率先震惊,呼道:“此女看似柔弱,不想好大的力。”
于是不敢再有轻视,只配合雷薄、张勋三人一并围住了吕玲绮。
孙策见了大怒,只喝了一声,催马也来帮忙。
阎象只顾孙策,只将手中将旗一挥,当即万军合围孙策、周瑜。
二人本欲相助,此番惨遭围困竟是冲杀不出。
李禄看着着急,本自也想援手。奈何又见赵季中了箭,不敢便去。
赵季看出,只道:“你只管去相助,我这边自有校事府的兄弟们护卫。”
李禄许诺,言道:“似如此,虎帅权且坚持一时。末将去去,自当归来。”
言毕拔出佩剑,便要催动战马赶去帮忙。
谁想马还没有拨转过来,便听到吕玲绮不远处传来了清晰般的呵斥之声。
“李禄,你且休来。今番只管护着那没用的赵大虫便好,这边我自能应付。”
李禄闻言一震,转头竟又不知所措的看向了赵季。
赵季只道吕玲绮是强撑,呼道:“若不助你,你一个人能战得过三个人的么?”
吕玲绮闻言震怒,呵斥道:“赵大虫,你如何胆敢小觑了我?我若怕给你惹了麻烦,誓要将这三人生擒过来,早就将他们三个横尸当场了。”
一语言出,却是震惊了三将。
雷薄大笑道:“哪里来的小姑娘,竟敢出此狂言妄语?如今相持都要撑不住了,竟还大言不惭的说要生擒我仨人,岂不滑天下之大稽?”
言毕一刀劈下,竟是险些砍到吕玲绮的右臂。
吕玲绮震怒,呵斥道:“贼匹夫,当真以为我杀不了你么?”
一声呵斥之间,竟是纵马直奔雷薄。
雷薄窃笑,只道她是胡说。谁想战马飞到,吕玲绮竟是双腿猛然一夹胯下马的两肋。战马一声嘶鸣之间,立即一双前蹄蹬起。
雷薄震惊,却见吕玲绮高呼之间,竟以单臂将画戟高举直接一记劈斩下来。
画戟本重,如今更是借助马力挂定风声。只“呼”得一声山响,应声而下。雷薄闪避不及,只得以手中长枪横着格挡。
只听“镗”的一声,雷薄感觉自己的双臂都要断了。
胯下战马更是一声稀溜溜般的暴叫,直接被吕玲绮劈斩怪力撼得四蹄跪倒,铮坐不起。
雷薄错不及防,竟是直接摔下马来。又因头部遭受剧烈撞击,此时直接昏死了过去。
眼看雷薄一代骁将,竟被区区一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瘦小女子一击掀翻。
张勋、刘勋两个惊骇之余,竟也纷纷纵赶来要为雷薄报仇。
眼看二人疾驰过来,吕玲绮却是只作一笑,当即拨转马头竟不与他二人交锋。
二将以为吕玲绮力竭,便在后面策马紧追不舍。
吕玲绮伏在马背,早看了真切。
待到二人近了,竟是突施妙手。直接取了鞍下一条修长的马鞭出来,如今照着刘勋、张勋二人左右各施一记反打。
那马鞭长有丈余,竟是百炼打造。
平日盘着静若冬眠之蛇,只被吕玲绮隐藏在自家马鞍下。若使用了,抽一下劲风便起。休说打中了人,便是掀起的风劲也让人心惊胆裂。
更兼出手如走游龙,只被吕玲绮练到了向无虚发的化境。
如今只听得“啪啪”两声巨响,顷刻间浮现的寒光竟如惊雷旱地一般。
二将只觉身子遭到马鞭横打,竟是完全的反应不过来。甚至连吕玲绮如何出手都没看清,便疼得完全丧失了直觉。
彼此相继落马之余,各自手中的兵器也无力丢弃在了地上。
本要铮坐起身,可身体偏偏已经酥软般使不出半点儿的力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