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宴会之前,枪被人搜走存放外面,俞曜故意生气,几次询问,无果。</p>
俞曜不得不想其他办法。</p>
晚宴,俞曜和俞晖没碰头,俞晖被拉去参与审问可疑人员了。</p>
俞曜在舞池楼上回廊处坐着假装醒酒,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幼妹。</p>
还是楼下舞池里喝醉微醺的幼妹,被几个日本军官拦住,开荤玩笑,俞灿不住躲闪。</p>
俞曜握紧拳头要上前, 影佐祯昭、清水董两个日本人故意醉眼迷离要敬俞曜酒。</p>
犬养健故意说:“这个慰安妇是哪里找来的?模样好!今夜是我的了。”</p>
俞曜回挡要上前,影佐祯昭、清水却用酒水拦住俞曜,俞曜说:“见笑,那是舍妹。”</p>
犬养健听到了也故意没听到一般,在舞池里追着俞灿,俞灿慌忙怒斥:“离我远点。”</p>
只这一句,俞曜有了杀人的冲动,然而俞灿跌跌撞撞,从一名军官身边拔出了佩刀,日语说:“我是东条先生的外孙女,你敢辱我?”</p>
犬养健和众军官更是来了兴致,和俞灿过起了刀法。</p>
樱庭子郎在楼上对俞曜说:“俞长官,令妹以后能为大日本帝国产下圣子,是你之幸事,帝国之福事啊,哈哈哈。”</p>
俞曜深吸一口气,带着谦卑的语气像樱庭子郎和影佐祯昭、清水董说:“恳求三位长官,别拿我妹妹开完笑。”</p>
清水董故意玩笑说:“我听东条老先生说俞先生极具魏晋风骨,宁折不弯,您跪下求我,我去帮您妹妹解围。”</p>
俞灿显然听到了上面的谈话,还是故意辗转腾挪一步一步挪向门口存衣服和检查枪支物件的地方。</p>
俞曜在上面看着俞灿,眼花,一时看不清幼妹的脸,然而俞曜多余的都没有想,微微笑说:“这个好说。”</p>
然后退后一步,掀起衣襟,对着三个日本人跪了下去。</p>
俞灿一时间红的不只眼睛,她觉得自己已经青筋暴起了,她没想过铁骨铮铮的大哥会因为自己向日本人下跪,这本来就是一场戏啊,本来就是为了让情报好好传递出去!</p>
大哥是演戏吗?是入戏了吗,怎么演得这么真?</p>
次啦一声,俞灿分神,被日本人用军刀划开了衣服,然而俞灿却看向逐渐跪下身的大哥,俞曜揪心看着钢丝上跳舞的幼妹,心揪着疼。</p>
更疼的是俞灿,怎敢折辱我兄长至此!</p>
俞灿看见大哥的手枪和另一把不知是谁的枪,两支手枪同时拿在手里,不知名的手枪对准日本人,长兄的手枪对准自己的脖子,俞灿日语清晰说:“死之前,我一定带走诸位中的一个!”</p>
俞晖结束审讯,匆匆赶来,就看见这个场面,幼妹两把枪,有一支指着自己,另一支指着日本人。</p>
长兄跪在日本人身前。</p>
众人想看俞晖的反应,俞晖摸不清头绪,带着悲伤,用日语问:“这是哪出戏?集体为芙清嫂子默哀呢?”</p>
樱庭子郎很满意俞晖的反应,在楼上说:“表妹,这是玩笑,你原谅他们吧?”</p>
影佐祯昭、清水董急忙扶起俞曜说:“曜君,玩笑何至于此!”</p>
俞灿直接发疯,一枪打在楼上樱庭子郎的脚下,樱庭子郎吓了一跳,不体面的向后一窜,像极了猴子。</p>
俞灿日语说:“混蛋!你不过是歌舞伎所出的下等子,凭什么和在场的众位将军开玩笑,又凭什么和我开玩笑!”</p>
众人有的明白樱庭子郎的身世避而不谈的,有的是私下笑话,这时候被扯了出来,加上刚才的猴子跳,犬养健和众军官大笑起来,急忙向俞灿道歉:“小姐,请恕罪。”</p>
樱庭木郎一身病号服,光着脚,不知道怎样走到了宴会大厅,大声重复着俞灿的话骂樱庭子郎:“混蛋!你不过是歌舞伎所出的下等子,凭什么和在场的众位将军开玩笑,又凭什么开我的表妹玩笑!以兄戏妹,猪狗不如!”</p>
俞晖趁乱上来抢夺俞灿的枪,众人也是劝解。</p>
俞灿知道,俞晖即使拿到这把枪,怕是也带不走,说不定还会引火烧身,抢夺间,俞灿故意“失手”,本想一枪打在自己身上,樱庭木郎却凑上前,空包弹打在樱庭木郎的腿上,子弹动力不足,腿上炸开一片血花,然而伤口不深,子弹卡在里面。</p>
樱庭木郎拉着俞灿的手,大叫:“带我去医院,救我!我要俞灿你给我做手术,别人我信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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