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敏贞上下打量看似不着调却颇有算计的寿绍琛，浅浅握了握手。</p>

老鸨脚上的绳子是俞灿打开的，趁老鸨逃走，转移注意力，自己悄声离开了。</p>

寿绍琛将手插回兜里，杀完老鸨若无其事喊着：“俞灿！你还不出来！”</p>

金敏贞笑了笑：“你一个人来都没带多少有点儿能力的寿小姐出来，我会带一点儿能力都没有的俞小姐？”</p>

“刚刚山洞里是？”</p>

“我们合作，信息共享，但我们的人，没义务向你汇报。”金敏贞说。</p>

“不是俞灿？”寿绍琛半信半疑，一方面感觉上应该是俞灿，但理智上觉得俞灿天天待在实验室和图书馆的小破孩，也不会这些。</p>

“你不信转个弯回酒店上楼，直接把睡死的俞小姐扛走，十有八九她都不会醒，我也不希望俞小姐跟着我们拖后腿。”金敏贞答。</p>

寿绍琛好似没纠结俞灿的事情，问：“老鸨怎么办？”</p>

“和车上的人一起扔在圣约翰教堂门前，那应该是你姐姐出事的地方。”</p>

“你怎么知道？”</p>

“寿绍瑗作为‘摆渡人’，当时联络站就在香港圣约翰教堂附近。”</p>

“你怎么知道？”</p>

“你姐护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我欠你姐一条命。”金敏贞大大方方承认了这件事。</p>

“谁杀的我姐？”寿绍琛此刻像一只发怒的小豹子。</p>

“不知道，得查！”金敏贞说了句，蹲下看老鸨手腕脚腕有细细的刀痕外，没有其他线索，从腰间取下小刀，直接将老鸨胸部的子弹掏了出来，放在手帕里，扔给寿绍琛：“你这枪太高级，子弹也怕有出处，自己留着吧。”</p>

华妍却也拿了一把刀然后顺着老鸨脖子划了一刀，并在胸前连捅几刀，顺便划烂了衣服裤子。</p>

寿绍琛忍不住说了句：“都死了……”</p>

华妍没有说话，只是让金敏贞搭把手，将老鸨尸体抬到后备箱，寿绍琛和华妍清理附近线索。</p>

“下落不明才是对敌人最好的惊动，就像现在方敏之同志对于我们一样。”</p>

“你说得对，之前你不是在胡同里打死一位老鸨身边的皮条吗？搬来，把他和老鸨凑成一对！”华妍冷静地说。</p>

金敏贞却对华妍说：“俞小姐医术不错，估计死人也不太怕，把她叫起来，请她再看看这个老鸨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p>

华妍想了想：“大晚上，不能吓到俞小姐吧？”</p>

“实在不行让我姐来看吧，她也学医，俞灿还小……”</p>

“你不斩钉截铁说刚刚山洞里都是俞灿审的，把她叫起来看看怕什么，我们都不说是谁怕什么。”金敏贞故意说。</p>

“别叫了，大晚上的吓到娇小姐。”华妍坐在后面头也不回的也接了一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