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前面几个是怎么死的吗,至少一半是死在嘴不严上面,陈二虎也是这样的,别看是误抓了别人,其实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你不知道的。”
“还有站里的几个人,以前嘴不严,不是送到前线,便是借红党的手处决了,你小子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还敢乱说!”
张天浩摇摇头,然后瞪了一眼他“所有关于长官的事情,如果没有长官允许,任何时候都要烂在肚子里,别把自己小命丢了还不知道为什么。”
“另外,至于这些人,我会亲自去审训一下的!”
张天浩摆了摆手,然后如同赶苍蝇一般,直接把他赶出去了,要不是看到他对自己还算忠心的份上,张天浩根本不会点出这一点,至于目的是什么,也只有张天浩自己知道。
无论是越级上报,还是直接说出上官的,那都是非常忌讳的事情。张天浩都有些头疼。到底要不要处制他,或者是派他出去做事情。
他揉了揉他的眉心,然后才端起那碗中药直接喝了下去,毕竟现在他的身体还需要补一补,可以加快恢复。
这一次可以说是受了老大的罪,而这一个罪,他会记在闻人杰,甚至成都站的这些行动队员的头上。
再一次坐下拿起那十几分卷宗,他再一次仔细的看了起来。
“咦,怎么会是她?”
当他看到一份卷宗之时,也是一愣,特别是上面的照片,让他回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那是他在成都时救过的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被他前身欺负过的一个女人。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她不是在成都吗?”
柳清月,这不是她的真名吗,一个红党跑到西昌来,还用真名在县政府抓住了。
难道候鸟找我,便是为了救她吗?甚至不惜让候鸟跟他动紧急联络信号?
他有些疑惑,可马上便明白了什么,毕竟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跑到西昌来的。
“只是她现在的身份如何?”张天浩不知道,但知道她还没有出卖张天浩,否则,张天浩早就不好过了。
“明天去看看吧?”
张天浩想了一下,然后便走出了房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
“唉,这个张浩然到底跑到那去了呢,为什么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呢?”候鸟几乎动用了所有可以动用的资料,可结果依然让他有些失望。
“难道他是躲起来了,还是被处决,或者是被关到两个地方?”他心里相当的焦急,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来回的走动,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一口。
“老候,我们呆在城里,还不如去乡下安全得多了,你看看,今天好像又多了好多的人,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抓了!”小沈在一边也不是停的抱怨起来,一脸的哀怨之气。
“小沈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敌人加强了整个城内的控制,无论是军队,还是警察,或者是特务,他们全部在城内外设卡,一个一个检查,根本不给我们多少机会。这也是考验我们党性的时候,知道吗?”
“还有,上级派来的同志也需要我们去救,这是死命令,必须做到,必须完成,否则,我们的损失可不是我们几个人这么简单。”
……
同样,就在徐钥前的办公室里面,他看着桌上空无一物的桌面,伸手不停的,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有意思,红党的一个重要人员,代号月影的竟然在西昌城内,而且还有可能被我们抓了,现在竟然全城都在找这个张浩然。”
他的脸上也不由得流露出阵阵诡异的笑容,然后看向隔壁的张天浩办公室的方向,也是有些疑惑,毕竟张天浩回来的太巧了,而且一回来,便要处理这些犯人的卷宗,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呢。
事情太巧反成妖,他很清楚。
“小罗,这几天,你有没有看到张副站长身边发生什么事情?”
“没有,张副站长虽然早已经醒了,但那天醒来之后,好像又晕过去了,整个醒来的时候不超过一刻钟,然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我也试探过。”罗忠站在徐钥前的面前,小声地汇报着张天浩在医院里发生的一切事情。
“那他怎么急吼吼的回来了,难道真是怕死吗?不应该啊!”
“站长,张副站长在一醒来,便要回站里,好像他知道了一些什么,毕竟我和候群把情况也跟他介绍了。”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