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什么，又问：“宁霓回来了，她有没有提到宁绩？”

宁瑛瞬间沉默。

“还没任何消息。”

她视线躲闪，王婳裳内心细腻，一下就捕捉到了。她心头发沉，但是她没有追问。反而装作相信了宁瑛的话，僵硬地笑了笑，“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希望某一天，宁绩也像宁霓这般，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宁瑛苦涩地附和：“嗯，是埃”

避免王婳裳追问宁绩，宁瑛忍着心痛，问：“对了，方才我看到你在哭？”王婳裳不好意思地道：“我与宁霓认识也有这么长时间了，她是个乖巧懂事的姑娘，我其实内心一直将她当做亲妹妹看待。知道她平安无事，我真的很开心。”

就像背在背上的重物突然被卸掉，这种舒畅踏实的感觉无法言喻。

宁瑛：“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她又说，“其实你那两个庶妹也挺有意思的。当初年纪小不懂事，被你那个秦姨娘带坏了，处处与你不对付，后来被我一顿教训，乖巧多了。”

“岂止乖巧，我回去之后的那几次，处处都帮我说好话呢。”

两人说起王娇月王婉茹，皆笑了起来。笑声涤荡方才压抑的气氛，王婳裳觉得郁结的心情好多了。

她方才哭，其实也有别的因素。

回到王婳裳的身份，以后再和宁霓交心见面，就难了。在她心中，早已将宁霓当成了亲妹妹，乍然而来的生疏，总会让人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