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亭知道元问衢在故意刺激他,可还是往圈套里跳,“因为我自视甚高。”
世上哪有那么多破镜重圆、马吃回头草?错过就是错过了,再怎么挽回也无济于事。
“看来徐大人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
元问衢坐不下去,他起身告辞。走到门槛,身后的徐澈亭还在大声喊:“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若你像我,怕也是求不得爱不能,只能看着她背影难过。”
元问衢闻言,终是生气了。
他扭头,不阴不阳地冷笑,“你究竟分得清她是谁吗?”语毕,不等徐澈亭追问,便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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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这边朝堂震荡,王婳裳和宁瑛她们也好不到哪儿去。
开春天气回暖,雪水融化,马车颠簸,走得比想象中还要缓慢。这日中午,王婳裳他们打算沿河休息,吃一些干粮再上路。小南闲不住,削了根树枝做鱼叉,抓鱼给他家公子加点餐。
李砚如出来这么久,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补身体的饭菜。宁瑛一听,连忙也拿了树杈去叉鱼。
这下只剩下王婳裳和李砚如并几个护送的士兵在河边干坐。
李砚如略微尴尬。
毕竟看惯了的脸属于另一个陌生的女子,他心里始终不太自在。王婳裳察言观色,瞧他如坐针毡暗暗好笑,为了缓解气氛,她准备找个话题主动开口,和李砚如攀谈。
“李公子,听说你这次考试的试题和民生大计有关?能跟我具体说说么?”
李砚如一听是自己强项,正要回答,突然河边的小南和宁瑛同时发出一声尖叫:“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