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瑛心头“咯噔”一下。
她莫名开心,故意说:“王婳裳本事不大脾气不小,你看上她什么了?”
“缘分谁也说不清。”
“你原来喜欢她埃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李砚如抿唇,“当初在香河县初见,她锄强扶弱,英姿飒爽。后来还在余大夫那里,帮我仗义执言,争取到医治的机会。更不用说后来几次三番救我性命。”
宁瑛呼吸急促,第一次有喘不上气的感觉。这其实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吧。李砚如对她的感情,即便她神经粗大也能感觉到,只是很多时候刻意回避。他不说穿,她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至少对别人,甚至是对徐澈亭,她都没有过这样的悸动。
压抑住欢喜雀跃,她颤声问:“李砚如,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不喜欢你,你的付出都是流水?”
李砚如轻轻一笑,目光坦然地说:“我对她好是心甘情愿,从不求任何回报。”
宁瑛不感动是假。
听到意料中的话,她忍不住低头微笑,正因如此,她才大胆地说:“李砚如,你猜,为什么王婳裳让你叫她‘阿瑛’?”
李砚如皱眉,云里雾里,“宁姑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李砚如摇头,他并未刻意了解过对方闺名。他道:“劳烦姑娘解惑。”
“因为我叫宁瑛。阿瑛的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