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先生吉言了,但我私以为,光听天由命靠不祝”
先生:“那殿下意欲何为?”
黑袍人负手而立,斗笠上的黑纱被夜风吹得扬起,露出了下面似笑非笑的薄唇,“当然是斩草除根,再嫁祸给旁人,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先生沉默片刻,低低的笑了起来,声如鬼魅,“殿下放心去做便是,贫道必助殿下一臂之力,等到皇上龙气耗尽,这江山就该易主了。”
“来日我若登基为帝,必予先生国师之尊。”
“那贫僧就先谢过殿下了。”
先生冲他恭敬的一拱手,黑袍人虚虚一扶:“先生客气了。”
俩人相视一笑,转身之际却又各自沉下脸来。
黑袍人看着天际惨白的月亮,轻轻勾唇,来日我若登基为帝,必定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他屈指在唇边吹了一声口哨。
立刻有人从不远处的屋檐上纵身飞跃而上,一撑栏杆就翻了进来,单膝跪地,“主子有何吩咐?”
黑袍人从怀里摸出一块黑金令牌扔在地上,薄唇轻启,声音低沉,“安北王府,杀。”
“杀”字和黑金令牌一起落地。
“铛”的一声闷响,回荡在空旷的阁楼上,更显肃杀。
暗卫拾起令牌,“属下遵命。”
……
杀机未至,谢辞酒还在给燕知回浇水洗澡。
她现在每隔七天给燕知回浇一次水,虽然燕知回不浇水也能活,但是因为花的本性,他还挺喜欢这种喝饱的感觉。
但是……洗澡什么的能不能拒绝?
燕知回生无可恋的任由谢辞酒在自己身上揉来搓去。
“母亲,生前你最爱干净了,如今做了花,应该也不希望染尘,我给你擦一遍,是不是舒服一些?”
燕知回:我相信你以前不喜欢花花草草了,谁没事给花洗澡啊?
偏生谢辞酒一脸认真,拿着丝帕从花枝顶端,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擦,然后擦花瓣,里里外外,上上下下,一处都没遗漏。
可以说是非常耐心细致且温柔了。
但对燕知回来说,这就是甜蜜的折磨,他感受着谢辞酒细腻的小手在自己全身抚摸而过,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酥痒感。
又羞耻又爽。
麻了,真的麻了。
燕知回一开始还反抗一下,奈何谢辞酒坚持,他就彻底躺平任她蹂,躏。
“好了,都擦干净了,好像更好看些。”
谢辞酒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燕知回整朵花都已经白里透红了。
燕知回:……谢谢你。
谢辞酒把帕子扔进水盆里,正准备端出去,就听外面雪团忽然叫了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1
叫声是从未有过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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