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酒看着陆叔稍显沧桑的脸,心里不是滋味,但她不擅长安慰人,也只能是静静的听他说。
江路接过话来,“那陆叔你还认得我吗?”
他指了指自己,陆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不认识?你是江津家的那小子嘛,我知道,小时候皮的很,我抱你你还不乐意,尿我一身。”
江路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银霜和红雪忍不住笑了起来。
谢辞酒唇边也泛起了笑意。
“陆叔1江路红着脸看了谢辞酒一眼,转头恼怒的瞪陆叔:“您能不能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也是要面子的啊1
陆叔笑呵呵的看着他,“是是是,你现在算是半个男人了,要脸。”
江路:“……”
半个是什么鬼?
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往主屋去,但关于宫里的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
到了主屋,谢辞酒无视了江路探究的视线,对他们说:“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你们也回去吧,有什么话晚上再说。”
“好,那郡主有事就叫老奴。”陆叔识趣的退出去,江路欲言又止,谢辞酒对他点点头:“去吧。”
他便也只能先离开。
银霜和红雪把衣服和一些首饰之类的放好,又给谢辞酒端了茶点来。
等到她们也离开,谢辞酒关好门窗,这才回到桌边抱起花盆担忧的问:“母亲,你为什么在发抖?是哪里难受吗?”
燕知回:头疼的厉害……
“我怎么帮你?”谢辞酒抿紧了唇,想起之前燕知回说的那个方法,她低下头在花瓣上亲了亲:“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燕知回鼓励似的用叶子点了点她的鼻尖。
虽然不能缓解头疼,但能让他心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