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思量片刻,如实说:“以下犯上,欺辱妇女者视行为轻重处罚,言语调戏侮辱笞二十,动手轻薄或殴打,杖四十,罚银五十两。”
“拉去京兆尹行刑吧。”谢辞酒深深的看康祖荣一眼:“以后老实点,家世好那是你命好,可命再好,也抵不过你自己作死。”
“你1康祖荣被仆从扶起来一个劲擦嘴,听谢辞酒这么说还不忿的要上前较量,结果被慕容文抬手拦下了,“康公子,可认得卑职?”
康祖荣不屑的看他一眼:“你谁啊?”
慕容文轻笑,从腰间解下令牌给他看,“卑职慕容文,锦衣卫指挥同知,直属于陛下,如今奉旨保护永宁郡主,公子冒犯郡主,烦请随卑职走一趟。”
康祖荣:“?什么郡主?”
慕容文却没有给他解释的意思,转头神色一冷:“来人,送康公子回京。”
“是。”
“康公子请。”
几个锦衣卫上前扭住康祖荣的胳膊就把人拖走了。
谢辞酒看向身边的姑娘:“你没事吧?”
姑娘摇摇头,感激的看着她:“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不用。”谢辞酒见她一直攥着头上的布巾,以为是面部有什么缺陷,就没有多看,转身往回走。
姑娘却站在原地看了她很久。
……
谢辞酒刚跨过门槛,就听寺内钟声响起。
“当”
“当”
“当”
钟声悠长而厚重,如天外梵音,听之让人心神俱静。
一位老者踏着夕阳余晖,在钟声里缓缓走来,最后在谢辞酒面前停住了脚步,冲着她行礼,和蔼的笑了笑:“月钟响,有缘人来,看来施主,与我佛有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