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都有些不满,云落忙解释道:“我下的是死棋。”</p>
“看出来了。为何呢?”君泽沉声道。</p>
“这是我与一人的赌棋,我下的是死棋。我想试试与你下是否能赢回来。不过……唉,看来我是输定了。”云落无奈道。</p>
“即知是死局,为何要下?”长生道。</p>
云落回想一会儿,悠悠道:“随心所欲,想做便做了。”</p>
这作风倒也符合云落的性子。</p>
“赌注是什么?”长生又问。</p>
“冬天的玫瑰。”云落瞎胡扯,她总不能说是赌的是自己的婚姻吧。</p>
两人仔细的盯着云落看了一会儿,想看出她是否在说谎,但见云落那副自然不能再自然的模样,君泽便放下心来了。</p>
长生也面露轻松,但却留个心眼。夫人此人,擅长演戏。若是搭台粉末登场,扬起水袖唱词,她定是最耀眼的那一个。</p>
“那人是谁?”君泽又问。</p>
这问题一个又接一个,云落险些一口老血吐了出来。</p>
“出去。”云落咬牙道,抄起一个枕头就向他丢了过去。</p>
枕头,桌子,被子,床头的书一同被丢了出去。</p>
不仅砸向君泽,顺带长生也一同砸了过去。</p>
“砰”的一声,门关了。</p>
被关在门外的两人……</p>
“不就多问了个问题吗?小气。”君泽忍不住吐槽。</p>
“你应该感到幸运呐,不用忍受这种女人的脾气。”长生“好心”的劝慰道。</p>
闻言,君泽一喜,不动声色道:“君上不喜,不若离的远远的。”</p>
长生嘲讽的翘起嘴角,道:“本君行事,与君何干?”</p>
“不若再打一架。”君泽讥讽笑道。</p>
在两日前,这两人便打了一架。没用任何灵力,纯粹的力搏。结果,长生被打了脸,三拳!</p>
恩,君泽使了诈。长生没防备。至于这其中的故事……除当事人外,还无人知晓。</p>
“卑鄙。”长生冷嘲道。</p>
“呵。愚蠢。”君泽讥讽。</p>
说罢,君泽转身走。</p>
君泽踏上了楼梯,长生却没有走。而是敲敲门,朗声道:“夫人,你晕了一天半,比赛已经结束了,选出了五人。接下来还有几场比赛,你都无需参加。只需参与最后一场,在半个月后。这个时间段,你切记修炼佛法。”</p>
“知道了。”</p>
屋内传来云落漫不经心的回应,长生隔着门都可以想像对方那副是怎样不耐烦的表情。</p>
虽然有些介意,但是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看天空的乌云。</p>
恩,今日该下雨了。是时候撑伞了。</p>
长生如是想到。</p>
长生这般做法,不仅遭到君泽的鄙夷,还被来往的侍者悄悄的鄙视一回。</p>
这时,小时走了上来,正欲发问。长生却向她摆摆手,小声道:“下去说。”</p>
“好。”小时点点头。</p>
下了楼梯,长生拉她到一处假山,颇有真实度的忽悠了一顿小孩子。</p>
真话中掺了几句假话。譬如,云落要修炼,是从现在开始的,所以他们才被赶出来了。</p>
小时听了竟信以为真,大抵是真心实意的想看长生这人在娘亲面前吃瘪。她不仅信了,还像模像样的安慰长生一番。只是临走之时,那快乐的小步子摆动的手臂怎么看都不像忧心的样子。</p>
长生若有所思看着她的小步子,忽然有了想法。他想特地为这姑娘请七八个厨子,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肥不溜湫的。看她去哪找未来夫婿。</p>
“一个孩子而已,你做的也未免太过。”君泽从一旁的小径走来,道。刚刚他一直呆在巨大的灌木之下,听着他们谈话。</p>
“多管闲事。”长生冷笑一声,又道:“你还是多管管自己的事吧。”</p>
“菲儿怎么样了?”君泽问道。</p>
“一直跟林可郁呆着,能有什么事。”长生淡淡道。</p>
“那便好。”君泽放心了。</p>
“你也不担心悦公主会喜欢上那小子。”长生道。</p>
“不担心,因为他成功不了。”君泽淡淡道,话中别有深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