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看一些，英俊一些，高大一些，严肃一些。</p>

她认出人，扭头就要走。</p>

帘子垂下，伙计不发一言，却拦住了她的去路。</p>

她转身愤怒看着“掌柜”，却一字都不能说。</p>

门外此前被她打发离开两位番邦侍卫，却还有二人牢牢守在那里。</p>

粘了胡子的殷人离看着确然有些苍老，眼底黑紫的像被人打过一拳。</p>

他紧紧盯着芸娘，想要说歉意，想要安慰她，想要紧紧抱抱她，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只传来一声冷清之语：“粮食都有，价钱好说。”</p>

芸娘目光如地狱之火喷到他面上，仿佛再多一点力气，便要将他焚烧的干净，等余下一堆骨灰，然后撒去江里被鱼啄，被虾吃。</p>

她冷冷道：“想做买卖，码头上去。不做买卖，哪凉快哪呆着去。”</p>

腰身一扭，要转出去。</p>

那伙计依然在门口默默拦着她。</p>

她心里呸了一声，大喝道：“来人哪！”</p>

门外两个番邦侍卫急急窜了进来。</p>

芸娘道：“去给本姑娘雇骡车，本姑娘累了，要回码头去。”</p>

再未停留一步，愤愤出了粮食铺子。</p>

后来的事情，进展的极顺她的意，也极顺殷人离的意。</p>

最后的粮食自然都是殷人离提供，然而白花花的银子和银票也被他赚去。</p>

他从她手里接过银子时，对极低声的说了句话。</p>

等她上了船后，她才会意，他说的是：“莫吃粮食。”</p>

啊呸！此时芸娘仍心中愤愤。</p>

谁愿意占你粮食的便宜，姑奶奶有的是银子。</p>

等姑奶奶成了大汗的座上宾，第一件事就是发兵攻打大晏，让你们这些政客看看姑奶奶的厉害。</p>

此后一路无事，七八天后，船靠在岸边，所有人和粮食被搬上近二十两骡车车队。</p>

陆路再往前行十五六日，便能到霍阳关。</p>

在那里，过往的进程，不管进展如何，都要被掐断。而新的进程却要从沙场用刀箭推进。</p>

晌午时分，车队停在了一处乡间客栈旁。</p>

众人将在此休整一日，第二日再动身。</p>

然而到了第二日，却不知为何，马队并未动身，前后有各种陌生面孔在被包了的客栈进进出出。</p>

等到了晚间时，克里瓦终于露面。</p>

他亲自带着饭屉送到芸娘房中，从中端出两碗莹莹白饭，一字一句道：“当日买的白米的，你尝尝看的。”</p>

芸娘倏地想起殷人离的那句话来：“莫吃粮食。”</p>

－－－－－－题外话－－－－－－</p>

没想到，这一章一发，就满一百万字了。感慨啊。今天就三更吧，大家也忙，看文时间少。等初三、四，慢慢闲下来，我再多多更。好了，今天就正式给大家拜年啦，祝各位猪年大吉，身体健康，工作学习顺利，早发大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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