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在金雕爪上涂抹麻痹素,原来是他啊...
他低沉的笑着,笑里藏刀,杀人诛心:“凯,真巧啊,在这遇见。”
“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呢。”
闻言,男人垂落的双拳紧紧握起,眉眼间显露凶光,来者不善。
看出眼前拦路之人不是什么好人,郗尘下意识的将江词护在身后。
此时恰巧有凉风吹过,吹起了江词的帽檐,她的狼尾有些长了,已经过肩,于是便在脑后绑了个小辫子。
虽然有面具的遮挡看不到上半张脸,但这白皙娇嫩的皮肤妥妥一个女孩子。
凯故意嘲讽起廖沉,“修,这么多年未见,你找了个女人吃软饭啊?”
“不过也是,当年不就是靠着这张白净的书生脸才被买走的吗?这种傍女富婆的本事,也就只有你手到擒来。”
这种赤果果的羞辱,廖沉忍不了,他眉眼压低,眸光阴鸷的看向凯,双手紧握成拳,那上面还留着鲜血。
“你想干什么?”
“当年,咱两的比赛还尚未分出胜负呢。”
凯话锋松了些,阴沉的双眸露着不怀好意的亮光,“如今你的白虎和我的金雕都已失去了战斗力,那么...”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弟,廖沉猜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不屑的冷哼了声,“怎么?你想跟我打一架分出那次的胜负吗?”
“凯,你我从小相识,不管是驯兽,还是打架...”廖沉的话顿了顿,嘴角上扬,带着属于王者的轻蔑,“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
江词疑惑问道:“什么情况?你认识他?”
面对自己主人时,廖沉的声音总会不自觉变得柔软,耐心解释:“他是我的师兄。”
“我跟他从小被师父收养,成为马戏团的一员,因为我的驯兽天赋比他高,所以他经常会联合其他师兄弟孤立我。”
回忆起曾经的黑暗时光,廖沉眸间闪过几丝苦涩。
江词真的是他救赎的光。
凯不服气道:“以前是以前,现在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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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哥,以后你一个怨夫,多亏了廖沉陪你,要不然词爷在外面搞事业,你一个人在家奶娃岂不是要孤单死???
尘哥:词宝不在家的第一天...
沉狗:老大不在家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