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神色古怪了起来,有点唯唯诺诺,“公子要冷静,她怕是……被糟蹋了。”</p>
张子文好奇的问,“她被糟蹋和我是否冷静有啥逻辑关系?”</p>
富安无比尴尬,“小的以为您在打她的主意。”</p>
张子文想笑,却又因为这许多事笑不出来,摆手道,“行了,你这想法是个误会,她没死就行,说明她欠我的钱没烂账。说说看,她怎么了?”</p>
富安压低声音道:“因张小国捧她花费了不少资源,她又想跳槽,现在被扣了,秘密押在陈留县红楼中。卑职过来时候还关注到,刚巧张小国一行人出城,去向应该是就是陈留县?公子若要救她恐怕得立即行动,且要做好打硬战的准备。但卑职并不看好,实在牵连的人和事太复杂了,至少等到高俅将军回京再说。”</p>
张子文仰头看看天空,起身道:“不用等,天暂时塌不下来,跟我去陈留县走一趟。”</p>
“那卑职去多叫一些人?”富安担心的道。</p>
“不用。”</p>
张子文摆手,只叫来了文房四宝,写了一封信交给四九道,“立即去太学见李邦彦,把我这封信亲手交给他。”</p>
“走吧,去陈留县见张叔夜。”</p>
张子文带着徐宁和富安轻装上路,到达陈留县时日头偏西。</p>
穿便装的张叔夜从内走到县衙门口时,张子文躬身道:“见过县尊,冒昧打扰还请见谅。”</p>
张叔夜微微点头,看看徐宁,看向富安时皱了一下眉头。老张对这些满身纹身的肌肉男自来没什么好感。</p>
但也没有纠结,“进来吧。”</p>
……</p>
到县衙后堂坐定,张子文开门见山,“不知县尊对当时的四大才子事件有否耳闻?”</p>
“还真有些耳闻,只可惜……”张叔夜没说下去。</p>
清茶抬了上来,张子文抬起喝了一口又放下,“大人知道就行了。他们遇害了。”</p>
张叔夜大皱眉头,“难道就是开封县那四个醉鬼摔死的案子?”</p>
张子文点头,“我没证据,但我知道就是张小国张怀素他们干的。”</p>
这种事真的见过不少,加之张叔夜也不认识他们几个,所以也没太大反应。</p>
老张追求的只是一种拨乱反正的过程,以及杀贼祭旗的使命感,迟疑了少顷后道:“让本官猜猜看……那张小国现在就在陈留?”</p>
张子文道,“在,他有很多产业在陈留。那些让县尊头疼的无数陈留县案子,也自是与他,与张怀素有关。”</p>
张叔夜捻着短胡须道,“陶节夫的精锐尚未部署,那你想本官怎么做?我不怕事,但我陈留的差人用不了,这事已经告诉过你。”</p>
张子文看看窗外的天色道:“无所谓,只需县尊跟我去红楼做个见证就行,有戏看。”</p>
张叔夜眯起眼睛看着他,“好吧,现在本官不问你卖的什么关子,但是你若敢忽悠我,浪费我时间,我就让你没好果子吃。”又看向富安,“尤其是你,长相就让本官非常不喜欢。”</p>
富安尴尬的低着头,觉得这些狗官也真的是够了……</p>
“衙内,衙内慢点,关于这些问题您得想开一些。”</p>
李邦彦一边走着一边劝说赵明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