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啊量量！”惠妮连忙喊道。</p>

何易也直起了身子，放下了手。</p>

“出去逛逛。”容量量简短地回答，已经关上了门。</p>

“我去看看。”何易拍了拍惠妮的肩，目光又落在了地上的韦思琪身上。</p>

韦思琪还在停不住地咳嗽着，满脸憋得通红。</p>

“我就留下来照顾一下韦思琪吧。”惠妮的口气里听不出是奚落还是嘲讽。</p>

容量量一口气下了楼。宿管阿姨看到了她，本来想要询问一下她，可是见到她如冰霜般的脸色，却又停住了口，只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公寓门外。</p>

容量量沿着灯光明亮的道路一直往前走。</p>

直到来到了湖边，才停了下来。</p>

今夜没有月光，所幸湖边也点缀着整齐的灯，照得湖面一片通明。</p>

容量量觉得心头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呼吸不畅。</p>

她也知道自己不大对劲，换做从前，她一定不会和韦思琪计较，可是，这次从医院出来，她的性格好像发生了自己也不能控制的变化。</p>

她坐在湖边，看着如镜般的水面，脑海中的情绪波动却愈发激烈。</p>

想冲破什么，想打碎什么，想要封闭什么，又想要凝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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