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魏朱拖着镜子来回的挪,催着孔最快画。</p>
“那你总要找个地方坐下,你这样晃来晃去的,我怎么画。”</p>
“动来动去就不会了?”魏朱转到书桌后,从身后抱住了孔最紧实的腰。</p>
孔最想说别闹正画画哪,转头就见那诺大的镜面将两人的身影全圈在里里。</p>
里面的人像他又不像,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凶着的,不满的,可是镜子里的他却柔着眉眼,宠溺的望着那个作怪的人。</p>
而始作俑者却不满的敲着桌子,“孔画家,专心点。”</p>
孔最连忙低下了头,他挑了笔沾了墨,抬手画了一个轮廓。</p>
长发散落的身形被渐渐勾勒,她的手绵软而修长,握刀时却是以外的沉稳。</p>
她脸该是柔美而又带着桀骜不驯的倔强,最让他难以忘却的是那一双眼睛,灿若星辰,仿佛能在满天星辰里倒映出他的光亮。</p>
至于她的唇。</p>
孔最停笔,瞧着那个因为只画了她而不满的某人,他低头在那唇上反复厮1磨,细细描绘唇形,将那沾了水珠一样的胭脂红,层层晕染在画上。</p>
看着画完的画,魏朱简直不满到了极点。</p>
“我让你画你自己,你为什么只画了我。”</p>
“我不是也在上面吗?”孔最指着那画对魏朱看,似乎被圈在怀里的女人半是不满半是撒娇一样的抬头看着身后某处空白。</p>
她笑的眉眼弯弯,微张着的唇透着旖旎的胭脂色。</p>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这是魏朱。</p>
任谁都能看出这画上还有一人。</p>
甚至魏朱还能想到对方刚才亲她时的样子,只是这画上原本有他的地方却空白一片。</p>
“我的样子还不能跟你出现在同一张画像上。”孔最用鼻尖安抚似的碰了碰对方的额头。</p>
“再等一等。”</p>
他也不知道这话是对魏朱说的,还是对着他自己。</p>
总有一天他将和魏朱出现在同一张画上,或许被挂在卧房里观望,或许被挂在祠堂里叩拜。</p>
生同寝死同穴。</p>
魏朱心塞,心道: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会不知道吗?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是让你画你自己啊。白瞎了自己特意从斗金坊借来的镜子。</p>
随即她又笑起,“你不画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就想啊,这镜子总要派上点别的用场的。”</p>
魏朱扯了他的发冠,散了他的衣裳,拽着那微微一动就要落下的衣领,将他压在那书桌上。</p>
“你做什么。”</p>
孔最手忙脚乱的举着那张刚画完的画,冰凉的桌子贴着后背激起了一层颤栗。</p>
“画画啊。”</p>
魏朱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看镜子的方向,只一眼,孔最就捂住了眼。</p>
那羞颤如水的人一定不是自己。</p>
桂花糕原本正叨着一块桂花糕,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p>
瞪着的狗眼呆滞了刹那,随即转头没事狗一样的叨着它的桂花糕跑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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