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作势去捏孔最的脸颊,孔最抽着冷气闭上眼。</p>
可是想象中的疼却并没有袭来。</p>
“你明明觉得自己没有错,为什么要去主动认错?”</p>
“因为……你不开心啊。”孔最眼神飘忽,他不希望魏朱不开心。</p>
“那仅仅是针对我,还是说不论是谁,你都会愿意去做退让的那个。”</p>
孔最垂下眼睛想了一会,“我的寒蝉死了,我很难过,父亲训斥我玩物丧志,让我戒食跪祠堂,直到认错为止。”</p>
孔最道,“那一次我跪了三天。”</p>
魏朱:“三天以后想明白了?”</p>
“不,因为我体力不支,晕倒在祠堂,被下人发现抬了出去。”对于孔最来说,这绝对是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污点,“可是我仍旧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在醒来后又重新跪到了祠堂。”</p>
孔最看着魏朱,“我这么给你说,你能明白吗?”</p>
我不是永远都是选择退让的那个,只是因为那人是你。</p>
魏朱看了孔最半响,对着他手掌一伸。</p>
“做什么?”孔最虽然疑惑,但是手已经摸向自己的钱袋,熟门熟路的放在魏朱的手心上。</p>
魏朱心满意足的掂了掂,“你个蠢货,告诉你多少次了,不管我如何,拿钱砸我就对了!”</p>
“……就这样?”</p>
魏朱拎着钱袋翻身下马,“不然哪,难道老死不相往来吗!”</p>
这个笨蛋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p>
孔最却尤不确定,“你真没事了。”</p>
“没事了。”魏朱道,“再有下次,不用这么委曲求全,你就拿钱可劲砸就行,保准管用!”</p>
“那……”孔最摸摸身上,他今天出门只带了一个钱袋,“我能问你个问题吗?”</p>
“不过我今日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我可以回去再给你,你放心我不会说话不算数的。”孔最把自己的羊脂白玉的印章放在她手上。</p>
“你若不信,我可以拿这个做抵押。”</p>
魏朱看着手上的羊脂白玉,一阵瞪眼,“这么大手笔你是打算问什么。”</p>
“你能告诉我你刚才为什么生气吗?”</p>
魏朱:“就这个?”</p>
孔最:“不能说吗?”</p>
“来来来?”魏朱对着孔最招招手,“你给我说实话,你想问的是“我”为什么生气,还是说想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为什么生气?”</p>
“有差吗?”难道魏朱不是女的?</p>
“这差别多了去了,如果是后者,我只能说少年你所图不小啊,我若是今天把男女那点事给你掰开、砸碎、一一讲清楚,那我不是帮你,而是害你,若你成为花花公子为祸四方还好,你若是一个想不开遁入空门怎么办?”</p>
“小爷可不想找人喝个花酒还得去庙里抓人。”想到那场景魏朱一阵恶寒,“东西给你,这问题回的太不值了。”</p>
孔最看着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印章一阵呆愣,他们说的是一个意思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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